后背被人撞了一下,力气不算大,江川回过头,和一个留着圆寸,长得很野性的男生对上了视线。
“挺巧儿啊。”他一口京片子,说话时笑着递过来一盒烟,“还?你的。”
江川垂眼看着软蓝装的黄鹤楼,想起几天前,陈婆手术完那一晚,他趁着夜色在湖边散心,正好撞见这个男生把比他大好几岁的哥哥按在车头的盖板上强吻。
那车停在湖边,正对着酒吧街,两?岸的人都能看见他像饿狼扑食,撕坏了人家的衬衫,还?差点扒下裤子。
然后,他哥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开车离开了。
江川当时只是路过,没想到就遭了殃,被揪着衣领质问都看到了什么。
说不清是为?什么,他当时第一反应是砸过去一拳,然后两?个人就打了起来。
这人学?过近身格斗,和他身手不相?上下,两?个人打得筋疲力尽谁都没占到便宜,最后双双躺在大马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湖边空气湿度高,风吹过来的时候凉丝丝的,有?点潮,江川的胸脯上下起伏着,感觉憋了几个月无处宣泄的烦闷在不知不觉间一扫而?空,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?。
正是因此,他递过去一根烟,主动化干戈。没想到这人还?记着,今天一碰面就还?了一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