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铁石一样紧紧粘合,仿佛再打开一次他就要碎了。

我心想,算了吧。

到了医院,赵路生径直跑去住院部,我陪着他上去了。

我在外面等候,一旁的护士问我是不是他们的家属,说医药费欠了快两万,再不交,后续的治疗跟不上了,危险期还没有度过。

我说不是,护士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,另外一个人小声说:“我听说他打算借网上的钱,哎,真是难办。”

病房里,赵路生身穿隔离服,俯身看着一个插满管子的病人,低头帮她擦脸。

这我想起了我爷爷,小时候他最疼我,可最后尽管我们有钱也没能救回来,后来我父母离婚,母亲把父亲这边所有的东西都扔了。

这时候,我犯了第二个错,我替赵路生交了两万,没跟他道别就走了,但到了车前,他追了上来。

“等等!等等!”赵路生跑得满头大汗,见了我却死盯着我不说话,眼神里充满不可置信。

其实两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

“那个钱……”他很局促。

风很大,我反应过来我刚才“大善人”的行为,飞快思考如何将这件事解释的合理一些。

我很随意说:“嗯,忘了说了,你的视频很火,刚好我还有些东西需要测试,拍一次视频还是五千,你不是很缺钱吗?”

赵路生不说话,但我这样说,等于没经过他同意,提前预付了四次的费用。

我见他犹豫,立刻说:“你没时间就算了,我也不着急。”

我暗示给他不用还了的意思,赵路生果然点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