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就这样。”我也点点头坐上车,赵路生让开站在一边,削瘦的身影目送我离开。
我让刘松把赵路生删了,也以为我和他之间的事就这样结束了。
直到两天后我重新去那间公寓,本想去收拾曾经给赵路生开苞的现场。
却很意外,收纳情趣用品的黑箱子像是没打开过似的静静躺在茶几上,房间里就像保洁来打扫过一尘不染,我们用过的卫生纸、护理垫连同垃圾桶里的垃圾全都不见了。
我打开箱子,所有的情趣用品规整的摆放在里面,一旁的酒精湿巾下去了一大半。
这间房没有其他人知道密码。
我有些无奈,赵路生出卖了自己的肉体,还清扫现场,这和人被卖了帮忙数钱有什么区别?
我不是还打了他一巴掌吗?
我靠在沙发上,点了一只南京细烟,烟味和爆珠里的薄荷味都极其的淡,就算是过肺也不呛。
烟雾缓缓上飘,我的脑海里出现那天我走后赵路生的行为轨迹
他数完钱肯定会长舒一口气,慢慢地撑起身,后背突出的肩胛骨就像两个隐藏的骨翼。
稍作休息后,他光着身子,歪歪扭扭去卫生间冲去身上的润滑液和自己的精液。
他要是洗了一定会发现,他身体里灌满了润滑剂,怎么洗都洗不干净,得用手尽可能的掏干净才行。
很久以前我很喜欢最后这项工作,清理的同时还能再玩弄对方一次。
他洗完澡,去客厅换衣服就可以离开让他屈辱不已的地方,可他没有走,将用过的按摩棒一一清洗消毒收好,又收拾了垃圾。
他提着垃圾袋关上了门,半垂的眼睛从门缝里消失了。
我闭上眼无奈笑了一声,停止这种没来由的幻想。
数分钟后,我将我现在的状态归咎于对赵路生的新鲜感
我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些英俊高大的“真男人”身上,从没往这种小男生上停留过眼神,赵路生,一个可怜的处男大学生,模样清纯,主动屈辱卖身,调戏起来十分令人愉悦。
我在爱与欲中,本就在追寻欲望,赵路生这种人,如果男女调换的话,我大概能硬一整晚,然后操他无数次,让他下不来床。
这多么正常啊?
我点开赵路生的视频随意拉动进度条,是他躺在床上高潮过好几次之后,我依旧用按摩棒快速顶弄他。
因为刺激,他一手揪着床单,另一手握住我的手腕。
他哭哑着不断求我:“不、不要了,求您了,啊……嗯!真、真的不行了……不啊嗯!”
声音断开的那瞬间,他后仰起头,腰向上顶,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用力。
我清晰的记得他紧握我手腕的力度,我手背上的血管像是被扎针时的压脉带箍住而彻底膨胀凸起。
他又到顶峰了,视频里的我继续冲击。
“啊嗯!”赵路生高扬一声,分开的双膝迅速并拢大腿交叠,身体跟着呼吸一次次抽动,沉浸高潮里的哭声,不会让人感觉怜惜,只会让对方更加沸腾。
看到这里,我手中的烟燃尽了。
我扔掉烟蒂,将手机扔到一旁,赵路生呜咽和哭声还响在整个房间,我下意识握住曾经被他紧箍的左手腕。
血管浮了起来。
赵路生一看就是拖着一堆麻烦事的人,他明显和我不在一个世界,他还不起我的钱,也不值得我留意。
我松开手,血液流动瞬间的感受异常明显。
就在我想通时,公寓的房门再次被敲响,我打开一看,竟然正是赵路生,他站在门口,穿着一身稍显白净的衣服,背着书包,还是那个丑到令人无语的断腿眼镜。
“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