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又让他哭了好几次,最后喊不出来,像是断了气,徒劳的呼吸。
那天结束后赵路生缓了很久,似乎快要睡着了,再次从浴室出来,除了有些虚弱和手腕上挣扎的红痕外,和来时到别无二致。
只是眼镜又被我折腾断了,勉强靠着左耳架在鼻梁上。他哑着嗓子问我有没有胶带之类的东西,我扔掉烟,抓他去楼下眼镜店。
赵路生想修,老板说没有修的必要,说店里有学生优惠,很便宜,只要一百二,赵路生还犹豫,我直接将他按在验光仪器上坐下。
一百二的镜架,丑得和他原来的不相上下。
验完光,店老板这才说镜片还要收费,赵路生一听,连忙道歉说不配了,拽着我出了门。
“他骗人,加起来太贵了,我回去自己粘粘就好了。”赵路生扶着眼镜小声埋怨。
临走前,我加了他微信,上楼收拾完现场,又下楼去了眼镜店。
加了赵路生的微信后,我没有主动给他发消息,也没有约下一次什么时候,我想我没有必要对这种人太过于主动。
可他也没有,我们好像很默契,聊天界面一直是空荡荡的。
直到快一周后的晚上,我记得应该是周四,我恰好和朋友去大学城附近的露天酒吧喝酒。
起初我们喝的你来我往,到了十二点,其他人去开了房,只剩我和刘松,聊到他换的新对象,他突然劝我:“你不如好好找个人在一块。”
“放什么屁呢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