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爽不爽?”我朝他龟头上扇了一下。
“啊!”赵路生哀叫一声后缩身体,下意识就答:“爽!爽……”
没说几遍,他又呜咽着说:“可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赵路生输就输在他太诚实了,趁他迷茫,我取来一张湿巾裹满润滑液,随即扯开,罩在他涨红的龟头上滑动。
“啊?啊!不!不不!呃!”他开始左右扭动身体试图躲避控制,我抬起右脚踩在他肚子上,不断地移动湿巾。
赵路生的大腿开始痉挛抽搐。
“想射吗?”我问。
“不,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赵路生哭着乱叫,仿佛受着极致的刑罚。
我数了十秒松手,瞬间,赵路生高仰起头翻起白眼,双脚重重跺地,眼镜从鼻梁掉在了紧缩的小腹上。
他的皮肤上爬满了细密的汗,被禁锢的双手挣在空中拧到变形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赵路生边哭,腰边下意识上顶,歪倒的茎身龟头前溢出了一点乳白色的精液,刚好蹭到小腹的镜片上。
我有些不爽,竟然流出来了,他太敏感了,因为我控制他的时间真的很短很短。
但我抬头一看,赵路生张着嘴,微微吐着舌尖,迷离的看着身下哈哈喘气。
我笑起来,“有点可惜,你看不到你的样子,爽到舌头都吐出来了。”
他一听到,立马闭上嘴,懊恼又窘迫的侧过脸去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他嘴硬。
“不是吗?你都射了,怎么这么没用啊?”我故意调笑他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赵路生回过头想辩解,但无话可说气哭一声再次侧过头。
我笑的很大声,将沾染精液的眼镜再次戴回他的鼻梁。
赵路生哭红的眼睛前,那滴白色精液正在从镜片上下滑,我心颤了一下,因为我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可以用纯欲来形容,这太爽了。
纯是他的本性,欲则是被我逼的,像一朵洁白的花被我蹂躏。
而且,他还因为我说他“没用”气到失语。
我拍抚他的大腿,“怎么了?怎么还不高兴了?乖,你这样很好看,我很喜欢。”
赵路生听到我夸他,眼神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,低头看到我抚摸他的左手,有些惊讶地问我:“您刚才说什么?”
这时候我觉得他挺可爱的,我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说我很喜欢你现在这样。”
赵路生像可怜的小狗一样眨了眨眼睛。
我想我那时候第一次那么温柔,竟然是因为小我五岁的赵路生。
“但你到底爽不爽呢?”我再次将湿巾扯开再次盖住龟头,赵路生像是被强制开机运行。
“爽!爽!求您!求您,先别,我真的不行了……等一会!等一下!啊啊啊!”他吸着鼻子语无伦次。
我笑着说:“我都说了,别老您您的,你不能换个正常一点的称呼?”
赵路生看着我一愣,像是在思考,可没过一秒,刺激又让他喊出来:“别……嗯……不行……等下,姐姐!姐姐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我松开湿巾抬头问。
我可能语气不太好,赵路生像是以为自己说错话了,立马说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我随口说的。”
“刚才你叫我的,再叫一遍。”我说。
赵路生一愣,抿了抿唇,忐忑说:“姐……姐……”
他叫得慌张胆怯,我心里防佛烧起了火,看着他喊我的嘴唇,不由得说:“你这样叫我……”
我会忍不住的,我心想,也确实,我将他脸上的眼镜扔到地上,起身吻上了他。
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