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甚至又在师长干涩的唇上?印了好几个吻。

景裕从始至终都是赤条条的一人,他自?然不懂秦屹知在害怕什么,他只觉得秦屹知恐惧的模样格外真实。

甚至每亲一下,秦屹知都会颤抖一次,好不有趣,好不勾人。

他半真半假道:“先生,你的胆子真这么小么?以后可怎么办?朕不想开枝散叶,也不想要皇后了,往后就你一人陪着朕,我们?就像……他们?一样……”他在秦屹知的唇瓣上?,低低道,“但朕是个有用?的主子,不管别人怎么说你,我都会护着你的,可好?”

秦屹知对景裕感到了一种从内而外的恐惧,这种彻骨的寒冷,在他听闻景裕要扳倒他的父亲时产生过,也在他被告知因身为师长而逃过一命,却要处以宫刑,收入内廷时产生过……

如?今那种阴冷的恐惧又卷土重来。

他分不清哪一次的感受更为可怖,又或者这种感觉本就无从比较,时时刻刻都在叠加。

他无力地抵抗,道:“陛下,求您,三思……莫要自?毁前程,落人口?实……”

景裕道:“好了,安静。”他伸手在秦屹知身上?比划了一下,一把抱着人站了起来。

秦屹知被调转了方向,对着龙床,他毫不怀疑自?己之?后会面?临什么样的对待:“陛下!昭则!”他低声叫喊着,用?力挣动四肢,道,“我是个阉人,已经二十八,你该去找十六十八的少年……”

景裕被秦屹知折腾得有些烦了,道:“你若不情愿,朕便找其他宫人来压着你行事。”

秦屹知瞬间平静了下来,闭起眼?睛,面?上?一片死?灰。

景裕把人放到龙床上?,一点点剥开身下之?人的湿衣,露出衣衫下有些软趴趴的皮肉,他随意摸了几下,秦屹知都没有反应。

景裕又得不到趣味了,轻叹一声,道:“先生,我可是个雏儿,你得教教我,如?何?才?能花心轻拆,鱼水和.谐,露滴牡丹开*。”

秦屹知恨不得堵上?自?己的耳朵,亲手教导过的徒弟竟大逆不道至此,不仅把曾经的师长放到了床上?,还?说些淫.词艳曲来折辱他。

秦屹知气得两眼?发昏,忍不住干呕了一声。

景裕见秦屹知有了反应,又高兴了起来,开始极其认真地,一寸一寸地研究秦屹知的身体。

秦屹知虽说比他大了足有十岁,但景裕却觉得这人似乎哪里都生的很漂亮,也不比那个沐九如?差到哪儿去。

至少他看着挺好的。

似乎就这么用?上?一辈子,依偎一辈子也不错。

贴着很暖和呢。

景裕俯下身子,把秦屹知紧紧拥在怀里,笑?道:“先生总是如?此,受点折辱便容易作呕,是厌恶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