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心地往伤口呼气,满足的叹了口气,这样这个人就永远是他的了,永远的属于他。
不会再像高中那个贱人一样和别人到处乱搞,也不会像前任一样,趁他出门,背地里和他兄弟上床。
想起了不怎么美好的回忆,江闫抿起了嘴唇,静静的、凉凉的目光看着沈宴的伤口,抵住住沈宴的后背,环抱着他,避开烫伤的伤口,指尖因为上次做器械留下了少许细碎伤口,灵活的双手玩起了沈宴被汗水打湿了的刘海,神经质地问起了沈宴,低沉而又模糊:“爱我吗,沈宴你会一直爱我吗,会像我爱你一样永远爱我吗?会吗......”内心的狂热和深切无法用言语表达。
沈宴脑袋一片空白,脖颈已经痛到麻木了,头和身体像分割开成两半,失神地听着耳边的呢喃,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,神智恍恍惚惚,灵魂像窗外的一片树叶子一样轻飘飘的。
沈宴眼白充满了红血丝,眼睛瞪得眼角都要撕裂了,泪腺像坏了一样,眼泪打湿了江闫的手臂,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手臂打圈,最后掉落在地上。
这样的暴行,沈宴更加确定了自己想离开的心思,他怕哪一天自己就没了,像网上的什么病娇男友一样,江闫把他吃了,然后经过消化道,进去马桶,最后去了江河或者大海。
沈宴一直在找机会,万一哪天狗屎运爆棚彻底离开了呢。㈨㈠㈤㈧㈥㈧㈢㈢㈠
无法逃离
有一天晚上,江闫去洗水果了,洗着沈宴讨厌的油柑子,像这个人一样看起来漂亮可口,实际咬一口才知道是苦苦涩涩的,咀嚼下来还有渣,和江闫一样渣宰。
江闫手机放在了吧台上,屏幕还没有暗下去,沈宴无意间看到了亮光,兴奋地走过去看,果然没锁屏,高兴得手在颤抖,满脸紧张,背部出了薄薄一层汉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,飞快地寻找想要的东西,摁了几次才摁对位置,想打电话给朋友,问题是根本没记住任何一个朋友的号码,立刻决定打110,按完了110数字,还没按到拨打,手机就从手掌中被抽出来,快速又不知所措。
扭回头看,看到江闫冰冰的眼神,手搭在腰上面,俯视沈宴,一米八几的身高,如同一堵墙伫立在他面前,沈宴摸摸鼻尖,仰头对着他讪笑了一下,习惯性地道歉。
心砰砰直跳,寂静的空间里能听到他快速的噗通心脏跳动声,手心里出了汉,黏黏腻腻,双腿跪趴,背部弓起,头垂下,抓住江闫的裤脚,缴紧布料,无声的为自己求情。
江闫看着手机里面的110,脸上浮现鄙夷不屑的笑意,从鼻侧到嘴角刻着浅浅的纹路,蹲下来,慢慢地、轻轻地抚摸沈宴的肚子,宽厚的手掌罩在腹部上面,缓缓打圈。
江闫心里打算给多一次机会给沈宴。将瘫软无力的沈宴抱起来,直径走回房间。
夏夜的夜风,飘着花的清芬,轻轻拂过道路上行人的脸颊与发鬓,温柔的穿堂风穿过静谧的城市,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,幽暗宁静。
然而江闫和沈宴的家,依旧响起了每个夜晚都有的喘息声和哀鸣求饶。
江闫以为沈宴会听话了,在这么多的束缚下,会听话地在家当被他养着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