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乌景元的脸上,身上,不曾错开一分一毫。
直到第七天,又下起了雨。
这倒是奇怪呢,之?前不说下峰,日日阳光明?媚,如今倒是阴雨不断,狂风四?起。
乌景元很不满,连装都装不下去了,脸色拉得很难看。
吃饭时把筷子勺子摔得叮里当啷响,还故意把吃剩的骨头,直接吐进?了师尊的碗里,对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百般挑剔。
“天气不好,不宜出门。”苍溪行好脾气地?解释,还给乌景元剃鱼骨,剥虾壳。
“哼。”回答他的是从鼻孔中重重出的两股气。
苍溪行抬眸看看他,又道:“阴雨天下峰,你只能看见被雨水打散的花朵和满地?落叶。纵然想骑马散心,可泥泞的山道也?不能让你得偿所?愿。”
“这夫君可就不懂了,就是下雨天出去骑马散心才最有意思!”乌景元亮了亮尖锐的虎牙,心里对自由的渴望就如同一颗发芽的种子,日渐成长。
苍溪行什么也?没说,只是让他先把饭吃了。
乌景元很是不满,又对着碗里的饭挑挑拣拣,筷子和碗碟碰撞传来清脆的声响。
苍溪行置若罔闻,提醒他三次,让他好好吃饭,他都不听之?后,也?就不再说什么了。
饭后,苍溪行给他端来了切好的水果,乌景元也?不肯吃,双臂环胸,坐在床边唾骂苍溪行的言而无信,真是个小人!
“你这么想下峰,到底是真的想骑马散心,还是别有所?图?”苍溪行的神情有些?不好了,双眸直勾勾盯着乌景元看。
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,“你记住了,你是我的道侣”,也?好似在警告他,“你是不是还想当着沈渡江的面?,被|操得死去活来”?
乌景元读懂了这两种意思,瞬间心头火腾的就烧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