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?!
其他?的事情通通不重要!
现在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上乌景元重要,哪怕外面天塌了,地?陷了,人都死绝了,也都同他?毫不相干!
在这种?几?乎折磨的情|事中,乌景元从最初的怒火冲天,恶语伤人,逐渐变得麻木,到了最后,他?甚至还会迎合一二,每每他?迎合,苍溪行就异常兴奋,觉得徒儿?定?是念起了昔日情分,又愿意?同他?双修了。
可乌景元的话却让他?万般难过。
“不管是操|人还是被|操,我都经历过了。但还是头一回被狗|操,蛮有意?思的。”乌景元笑嘻嘻,“老狗儿?,来汪汪两声。”
苍溪行纠正他?:“那只是傀儡!”
“傀儡也是人形的傀儡。”乌景元语气?讥诮,“再说了,傀儡怎么了?如今的你我不都是被情爱操纵的傀儡?你还分上高低贵贱了?”
“……”
乌景元与苍溪行大?婚之日,当众让苍溪行观礼,还在洞房花烛夜,让苍溪行跪着听了很?久的床,这本身就是埋在苍溪行心口的一根刺。
明明都嫉妒得快要发疯了,却表现得很?平静,很?大?度。
苍溪行道?:“原来你也喜欢那种?死东西。”
“好。”他?点点头,眼底翻涌出令人胆寒的冷意?,“很?好。”
又说了个好字。
从这往后,他?们之间又有了新的玩法?。
苍溪行擅长用剑,但不擅长用刀,可还是亲自雕刻出了几?根尺寸惊人的玉石,用自己的舌头反复尝试过了,没?有一丝一毫锋利的棱角后,就拿给了乌景元用。
当乌景元看见比自己手腕还粗的玉石时,他?的瞳孔猛然地?震了。
手指和脚趾也瞬间蜷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