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景元那时才知,师尊只是替他?拂去发间的落花,并不是像从前那些人一样,动不动就虐打他?,折磨他?。

他?仰头望向落花飘落的方向,却惊奇地?发现昨夜还光秃秃的大?树,竟一夜间就花开满树了。

师尊说,这是海棠树。

而且是去年就枯死的海棠树,本来应该移植出去的,但师尊想着养在灵气?充盈的峰头,居然也会枯萎,那么娇贵难伺候的么,事出反常必定?有妖。

谁曾想乌景元的到来,居然让这棵枯树起死回生了,也算是有缘。

如今回想起这些,还似发生在昨日。

可昔日跪着的人,已经站起来了。

昔日站着的,像神?明一样圣洁不可冒犯的人,却跌落在了尘埃里。

乌景元静静听着,师尊用卑微到了骨子里的语气?,祈求他?怎么样才能?和解?

怎么样才能?原谅师尊?

乌景元也不知道?,所以他?把这个难题抛了回去,他?平静地?问:“那请您告诉弟子,怎样您才能?不再纠缠?”

他?突然的客气?让苍溪行更加惊慌,甚至宁愿乌景元继续像方才一样破口大?骂。

苍溪行不可能?不纠缠,他?就不可能?再对乌景元放手了。他?牢牢抓住了乌景元的手,同样被禁锢住的手腕处,两只镣铐碰撞,发出叮里当啷的响声,像是一记记刀刃狠狠刺在苍溪行的心头。

他?比任何人都明白,如今的局面都是他?亲手造成的!

他?在乌景元深爱他?,愿意?为他?生为他?死的时候,百般拒绝,千般羞辱,如今都反过来了。

为了留住乌景元,苍溪行就只能?一改常态,卑劣地?用锁链,用镣铐,用令人不齿的下作咒术,不惜搭上自己和大?徒弟的性命,也要强行将人留住!

可饶是如此,他?只是囚住了乌景元的身体,却囚不住他?的心!

“景元,你告诉师尊,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别人?”

苍溪行赤红着眼,质问道?,“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其他男人?是谁,你告诉师尊,到底是谁?!”

乌景元不语,现在这个时候,不管他?回答是谁,那么谁都会倒霉。一个搞不好只怕还会被苍溪行发疯杀掉。

这么一副不声不响的态度,彻底激怒了苍溪行,愤怒像是裹着煤油的炸药,迅速在他?胸膛里炸开了!

他?再也不能?忍受乌景元的冷漠,不能?忍受他?的三心二意?,见异思迁!

他?要让乌景元明白,你是师尊的,你只能?是师尊一个人的!

师尊得到过你一次,就能?得到你千千万万次!

撕拉一声。

苍溪行用牙齿直接撕开了乌景元单薄的衣衫,不顾他?的反抗,直接将他?束缚在了身|下的大?床上,嫉妒到用染血的唇齿,用力研磨着乌景元的唇,哪怕弄得血淋淋的,也甘之如饴!

偌大?的寝殿很?快就响彻乌景元的咒骂声,可这咒骂声不久之后,就在苍溪行嘴对嘴喂下的大?量春|药中,慢慢变了腔调。

一次次地?掠夺,一次次地?占有,一次次释放着野兽般最原始的欲|望。

直到乌景元精疲力尽到昏睡过去,苍溪行也不肯轻易放过他?,就这么让他?咬了一夜,翌日清晨趁着乌景元睡了一宿,养足了精神?就继续来。

为了不被外人打搅,苍溪行还设下了结界,不许任何人上峰来。

为人师表自然事事都得言传身教,亲力亲为!

既然徒儿?道?心破碎堕入了魔道?,还被恶念操纵着,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善良,那苍溪行自然有理由一点一点帮徒儿?找回来!

拉徒儿?回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