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说八道!”

张思?故想?出声附和, 奈何承受不住威压,只能小幅度点点头,发出呜呜咽咽的哽咽声。

乌景元没有一点被挑衅后的愤怒, 反而笑得格外开心,像是突然被点燃了兴致一样,他问:“那本座若是把证据拿出来, 砸在了你的脸上,你该如何?”

见张子隐不接话了, 乌景元又?道:“脱了衣服, 跪在本座面前,给本座捏脚,如何?”

“你这?魔头欺人太甚!”张子隐怒斥。

乌景元朗朗一笑:“哈哈哈……看来捏脚是有点为难你了, 罢了罢了,本座也瞧不上你这?腌臜身子。”

此话一出, 张子隐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。

下意?识攥紧拳头, 往地上的少年身上瞥去, 却紧抿着唇不说话。

可就?是这?副神情也暴|露了他的真实想?法,可见张子隐也是怀疑过的。

乌景元语气幽幽:“古籍上所记载的滴血认亲不够权威。如今修真界日新月异,各种旁门左道层出不穷, 自然有可以混淆是非之术,偷梁换柱不过是小手段。不过有一种法子,百试百灵,就?是不知?张公?子可想?一试?”

张子隐冷冷道:“你这?魔头休想?离间我们父子之情!”

“那你儿子不男不女的身子,又?该如何解释?”

乌景元一语惊起千层浪,原本在看台上装聋作?哑的众人,瞬间齐刷刷地望向了张思?故。

可却没一个人敢说什么。

张思?故羞愤又?惶恐,不断发出惊叫,想?极力隐藏着这?个秘密。

可他的怪叫声,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跳梁小丑了。

乌景元横指在唇边,轻轻嘘了一声,张思?故的嘴就?被封住了,任凭他再如何努力,也无法发出声音。

张思?故羞愤交加,无可奈何之下,他只能不断用眼神哀求乌景元。

可乌景元根本不打算放过他,一挥手,一柄权杖就?浮现在虚空中。

才?一现身,在场众人就?察觉到了昔日魔尊的气息,纷纷大惊失色,有人不禁发出惊呼:“这?,这?难道就?是魔尊的本体?”

“错了。”乌景元解释道,“不过是昔日魔尊的脊梁骨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