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恒清清嗓试图让他闭嘴,假意和杨峥聊起快收尾的项目。

而后座上的两个醉鬼并未消停。

“我没有这种感觉,药会让我失去性欲,医生说除非我停药。”

谢一粟一下子坐起来,头撞到了车顶,他捂着脑门惊呼:“啊?你没有感觉?”

“怎么可能呢,我帮你看看……”

说罢手便伸向了身旁的人。

在一记急刹中,只听车前两个人同时沉着气喊了一声:“谢一粟!”

回到家的人在床上又小死了一回。

他睡得很熟。

霍斯恒看着他想起搬回来的第一天,谢一粟躺在月湖的床上打滚说回家真好,在工作室听着蒋舟打呼噜他整夜睡不着,小辉点的外卖毫无新意他又吃得想吐。

而霍斯恒就那样看着埋在枕头上的人絮絮叨叨了十多分钟,非常突兀地说了一句我好爱你。

日后谢一粟回想起来时,这句“我好爱你”降临在一个毫不浪漫的午后,而他当时骂了他一句,“神经病啊…”

“霍斯恒,我刚刚说了那么多,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…”

他摇头,“每次你这样不停说话的时候,我就只想吻你。”

就像第一次见面,在那间悬崖餐厅。
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