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恒要去临市三天,谢一粟觉得奇怪,按照霍震风现在这种情况,他该待在滨城随时候着的。怎么还要去出差?
然而走之前那人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宁蔚昨日的飞机到了滨城,谢一粟本想带着蒋舟先去他那里聊一聊,结果被工作人员在电话里婉言谢绝,说他有私人事务要处理。
第二天他携着春日和煦的风踏进了工作室的大门。
宁蔚在二十岁因为一组照片走红,这张精致的脸常出现在各大杂志。
谢一粟在纽约读书经过报刊亭时常想着,如果能拍一下他是不是也能变成家喻户晓的摄影师。
而他的私生活总是伴随诸多争议,最后一次出现是替一个珠宝品牌拍摄了春日画报,画报中他沉睡在花丛中像是等待被唤醒。
那本杂志销售量惊人只是随后他便不再出镜。
他不好相处,好几次拍摄途中因一些琐事大发脾气一走了之。故当他带着微笑自我介绍并与工作室的人一一握手时,可能连他自己的经纪人都没有想到。
谢一粟看得出蒋舟今日拍得很满意,都没叫过暂停。整个工作室破天荒地欢声笑语,属实难得一见。
宁蔚的团队借用工作室安排了一个短暂的专访,提问人在最后闲聊时说起距离上次拍摄已有两年时间,而两次拍摄很巧合都是在春天。
他笑得温柔,“我很喜欢春天,只有在春天我才不会想死。”
专访随即被打断,经纪人像是习以为常般说最后的成稿他们这里需要修改。
蒋舟偷偷对谢一粟耳语,“听说两年前药物过量差点死了,没道理啊,他这脸不像嗑药的。”
宁蔚总是有意无意看着谢一粟,是一种好奇的目光。谢一粟只能每每回之微笑想着:难道喜欢我这个类型?
颜殊进来的时候大家正好在午休时间,他带着鸭舌帽遮得严严实实,顺手丢给了小辉一张签名照。
小辉捧着颜哥长颜哥短地叫,他最近追一姑娘是颜殊的粉丝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颜殊左顾右盼,没看到宁蔚。“周崇让我来盯着,说别打起来。”
谢一粟很无语,“和宁蔚有交情?正好你让周崇帮我参谋参谋送点什么伴手礼好?他这配合的积极程度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颜殊扭头看他,那脸色欲言又止。
自楼梯下来的人看见颜殊当下还没反应过来,过了几秒才笑着对他打招呼,“好久不见,周崇也来了吗?”
谢一粟插不上话只能站在一边听着他们俩聊天。
“那时候我和Elvis打赌,说你们两个很快就会分手,没想到这么久了。”
颜殊听后笑笑说下周周崇的公司要做活动,如果他愿意可以来见见老朋友。
人去了化妆间后,谢一粟被颜殊盯得发毛,“怎么?想抽烟了?我身上没有。”
颜殊白他一眼,“你不会连霍斯恒英文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吧?”
“我为什么要知道?”
谢一粟还觉得颜殊今天稀奇,转头想去问蒋舟拿包烟。
突然间脑海中像是福至心灵般闪过一丝念头,结合颜殊对他不争气的表情,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“E克莱因蓝lvis”究竟是谁。
下午的拍摄,谢一粟面无表情抱着手臂站在屏幕后面,蒋舟问他老杵在这儿干嘛?
“你真的觉得我们俩长得有点像?”
蒋舟瞅了瞅,“不像,你站他旁边两个人倒像是一对儿,还挺赏心悦目。”谢一粟抽了他一脚。
刚刚颜殊在角落里小声和他说:“你也知道周崇这人传话传不准我就没多问。”
“反正霍斯恒回国的时候好像是要带他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