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撩起衣服。面前的人惊讶于他的行动速度,当时肚脐周围红红的透着一丝委屈。
谢一粟 “嘶”得一声拍掉他的手,冷着脸说:“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打任何一个洞,你要是还有什么想法趁早断了那个念头。”
被他警告的人笑了一下,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后起身告诉他,“很好看”。
这三个字使得痛苦减轻了不少。
被窝里,他趴在他身上小憩,听霍斯恒絮絮叨叨,就连岳玲每天都需要在户外待一两个小时,谢一粟实在忍不住伸手捂他的嘴。
“在家哪里不好?要不你也别去公司了,就跟小山说腿断了。”
睡眠,拥抱,亲吻,做爱。
每天循环如此,光是想象这确实是一种很美好的生活。
霍斯恒把手机拿出来,“那你跟小山说。”
想到袁小山皮笑肉不笑的脸,谢一粟心有戚戚焉。
哪怕是一棵植物也是要晒太阳的,于是在入睡前霍斯恒告诉他下个月要带他出远门。
谢一粟夹着被子大喊:“开玩笑!工作室一堆事情我怎么走得开?”
他把手机扔给霍斯恒,“那你跟蒋舟说。”
拒不配合,看来只能取消睡前服务了。
果不其然不出几天,谢一粟因为床事不顺烟瘾复发,恶狠狠地表示到底要去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