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差归你出差,又不耽误我去看岳玲。”
他见谢一粟是真心喜欢岳玲,从不拉下约定。偶尔他不在滨城,谢一粟就独自去云山疗养院看望她。
岳玲常常和霍斯恒打电话,说起一些趣事。
“今天米米来陪我,我们一起看了一部电影笑得我肚子好痛,霍震风大惊小怪连夜要送我去医院,我想他是不是没看过喜剧?有点可怜他呢。”
“霍震风陪我又看了一次,他竟然一次都没笑,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恨了!“
米米是谢一粟的小名,樊芸从前常那么叫他。他和岳玲约定在外人面前可不能那么叫,他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。
霍斯恒低声说:“来回路上太折腾,是怕米米太累。”
“开你的车!”
被谢一粟赏了一记拳头差点又酿成蜜月事故。
他周末照例来了云山,和岳玲说起下个月打算和霍斯恒出门度假。
聊起这次度假也是事出有因的,谢一粟实则极其不喜出远门。
只不过整个冬天他像条蛇一样盘在家中的沙发上,每日霍斯恒出门前都会把他抱到楼下叮嘱他出门动一动,可下班回来后沙发上的人仍纹丝未动,蜷着在那里打瞌睡。
蒋舟常打来电话,这个季节往往是工作室最忙的时候。谢一粟瘫在沙发上愁眉苦脸地胡说八道一通,“可是老公不让出门。”
气得蒋老师破口大骂转身就质问霍斯恒,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结了婚脑子坏了?
没结婚前谢一粟满腔热血誓要把工作室做到行业第一不可,有什么酒局都是他亲身上阵。
霍斯恒在会议间隙收到蒋老师的吐槽,看得津津有味。
回家后沙发上的那个人不见了踪影,睡衣倒是褪在地毯上,真像是一条游走的蛇。
没几分钟人就进门了,“来搭把手,重死了!”
他去超市买了好一堆的东西,看样子近期不会再出家门一次的样子。
霍斯恒叹气接过,“蒋老师可来找我了。”
谢一粟忙着规整零食,“别理他!他每年这个时候就焦虑症,我不在他心不安。该干的活儿我可没少干,每天醒过来那几个小时都忙着给他收拾烂摊子呢。”
“去找颜殊玩也行?这样每天在家不好。”
滨城的冬天阴郁,窗边是呼啸的风,虽然每天回家能看到谢一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,然而常窝在家中并不算一个健康的生活方式,霍斯恒十分担忧谢一粟的心理问题。
“我现在最大的心理问题就是整个滨城都买不到那个爆米花,好像是工厂快倒闭了。霍斯恒,你赶紧想想办法!”
神灯则表示收购快倒闭的爆米花厂这种行为只出现在小说中,他要对股民负责,无能为力。
谢一粟才露出天都塌了的表情,“完了,现在真抑郁了。”
不爱出门,不怎么吃饭,像是进入了一种冬眠期。
除了仍旧喜欢上床。
一手扶着他的腰靠在床头,不断起伏间手指捻过他胸前的乳粒,那里小小一颗却又敏感异常。
谢一粟倒抽一口气,“别摸……嗯……这样我忍不住。”
谨遵他的嘱咐,不能摸,那便一口含住,牙齿轻轻啃咬再用舌爱抚。骑在身上的人呻吟声断断续续,“干嘛咬我…疼…“
“到底是疼还是舒服?”
又不小心碰到了肚脐上的脐钉,谢一粟大叫了一声痛,只能泄愤般咬了他一口。
那天回家的路上谢一粟一直在后悔,心中骂着自己做什么不好,做凯子狗。
这么顺着他干嘛?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蹬鼻子上脸越来越变态?
只不过等霍斯恒进门,谢一粟又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