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头愣脑地同时张嘴又说不出下一句。

还要互相谦让着,“你要说什么?你先说。”

一般这种时候,谢一粟会认命地叹口气,自动接过话茬。

他聊纽约脏乱差的地铁,聊公园里喂鸽子喂到一半跑来抢包的homeless,聊每次期末交作业的胆战心惊。

“蒋舟在我们系是天才,老师把他当宝贝。”

“每次经过我俩的时候,他眼神里的潜台词就是:都是中国人,怎么这位SU同学交出来的就是狗屎?”

“我都不敢说我妈是樊芸,怕影响她职业生涯来着…”

他说起来不会停,每次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口若悬河说了将近二十来分钟。

而霍斯恒问起他当初说过的,关于学摄影的初衷,那个他寻找的“答案”。

谢一粟顿了顿,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
相比他,霍斯恒往往只会问他早饭吃了什么,又想起他不吃早饭接着就会问午饭吃了什么。

毫无新意。

不是吃的话那就是穿,“今天穿了什么,能不能给我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