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抬头道：“舒服么？”说着话，仙狐的嘴还没有离开他的皮肤，说话含糊不清，舌头弹动，气息吹过口水沾湿的皮肤，猛地带来一阵凉意。先前积攒的缠绵被这口气一吹，一股脑地化作刺激，涌进四肢百骸，逼迫他的身体做出反应。

这家伙怎么那么会啊，小将军忍不住想，如果小狐狸吸的不是喉结，是其他什么地方，那该有多爽。

小将军喘着粗气，笑了笑，“我要是敢说一个不字，你怕是要当场咬破我的喉咙。”

仙狐放开他，有些不悦，“我可不吃人，那是妖怪才做的事。”

小将军追问，“那你是什么？”

仙狐又不说话了，过了一会儿道：“不做就不做，我找别人去。”

小将军抱住他，单手从后颈包住他的后脑勺，五指插进头发里，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
这个吻悠长而缠绵，如藤蔓般渐渐缠绕住两人，拖入无暇思考的暗海之中。

今晚，由我带给你快乐与苦闷。

“我很闲。”有时候并不单纯代表没事干，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，一种不被需要的无可奈何。

小将军明白，仙狐却不明白。

他只是，急需一张网将自己从这种情绪里捞出来，什么都好，他无所谓。

小将军伸出了手。

今晚如此，明晚又当如何呢？小将军来不及多想，抱着仙狐沉入了官能之海中。

短暂地换气间隙，仙狐看到小将军几乎融化的表情。多么下流，多么不成体统，这是一个将军该有的表情吗？他也看到小将军眼中的自己，同样的下流。

仙狐忍不住笑了起来，在小将军怀里乱颤，狐耳上的绒毛蹭得小将军脸颊发痒。

他微微偏头，装出一副天真模样，“你想要我做什么吗？”

黑暗之中，小将军看不清仙狐的脸，只能勉强看到他金灿灿的眸子。一瞬间，小将军想了很多话，粗鄙如想狠狠操弄你，蛮横如要干烂你这骚货，骚气如想和你共赴云雨。又想到今天下午，小狐狸笑得止不住的样子，多么轻松，不知愁滋味。而现在却缩在他怀里，像落水者抱着一根浮木，长夜漫漫，如何消遣。

小将军也等过人，等到记忆中的模样面目模糊，等到心里只剩一点念想：只要那个人在世界的某个地方还活着，就满足了。

他突然想起来，自己好像也很久没有开怀大笑过了。心里的事太多，妖怪、叛徒、战争、寻亲……先放一晚吧，就一晚。

最后，他脱口而出道：“陪我做色色的事。”

好一句可爱的话，不包含任何杂念，只寻求一次沉沦的夜晚。

仙狐轻轻用鼻尖蹭着小将军，“那你要叫我仙狐大人。”

“好，小狐狸。”

第5章 05 第一次

漆黑的帐篷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。

小将军的手伸进仙狐大开的衣摆，抚摸他纤细骨感的身体，像一块刚开采的玉石，等着人温润。他的皮肤好细，好像在摸一盘女人化妆用的鸭蛋粉，滑腻腻的。在仙狐吸气的时候，隐约能感受到他的肋骨。好瘦，难道像他这样的妖怪是吃草的吗？

小将军两手环握，几乎能将仙狐整个拢住。他笑道：“你有二两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