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。”
寥寥几句话,两人就开始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比赛。
梁昱忻率先发球,周宜渺是第一次打壁球,开始时频频失误,很快就渐入佳境,虽然不及梁昱忻天赋那么好,但也打得像模像样,没有太大差距。
梁昱忻打壁球是为了运动,这还是头一次和人比赛,他也被激起了胜负欲,看着周宜渺越来越熟练,他不再收着劲儿,而是敞开了打。
但他很有做人猎物的自觉,也知道猫要顺毛撸,把猫猫惹急了他会被挠的。
在梁昱忻悄无声息地控场之下,两人打了个平手。
可惜猫猫很警觉,一边撑着膝盖喘粗气一边问他:“梁昱忻你是不是给我放水了?”
梁昱忻捋了把汗湿的头发,笑着说:“当然没有,我是有些累了,毕竟昨天运动了那么久。”
昨天做了什么运动两个人都心知肚明,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。
周宜渺闻言,手撑不住,扑通坐到了地上,双腿都在细微地颤抖,说出来的话又娇又抱怨。
“你也累啊?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累呢。”
汗水顺着脸往下淌,周宜渺抬手抹了把,“我可算是舍命陪你了。”
壁球的消耗量很大,他为了跟上梁昱忻必须要尽全力不能有丝毫松懈。昨天运动之后的酸乏还没完全缓解,壁球打到后半场他都是强撑,反观梁昱忻,游刃有余,好像昨天干得那么狠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原来梁昱忻也知道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