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萤的睡衣仍盖到大腿根,然而男人的大手却从下摆伸进去,向上揉弄着白嫩的乳肉。底下的水穴则被插得微红,汁液顺着抽出的茎身不断下流。辛萤被插得没力气,更不敢出声,压抑着呻吟小声开口,伸手拽住他睡衣的袖口:“遇琮,再轻点……哈……别一直顶那里……唔”
这句称呼让身后抱紧她的人不悦地皱起眉头。
梁遇琮低身,抽出的性器从软缝中磨了一道,又凶狠地顶了进去,与刚刚截然不同的力道让辛萤险些尖叫出声。她哆嗦着咬住章鱼玩偶的触角,声音极轻:“别……老公,轻一点。”
这样的称呼听起来总算顺耳了许多,他抽插顶弄的速度立刻加快,粗涨的性器重重地插进去又抽出,顶着里头水汪汪的地方插弄。辛萤小声的呻吟里带着一丝哭腔,无力地将脸埋进了玩偶的肚子。
辛萤的肩颈很漂亮,纤细的脖颈容易让人联想到翅膀脆弱轻盈的蝴蝶。他低头看向她的脖颈,身下凶狠撞到她最深处,性器猛地穿过狭窄的穴插到宫口。辛萤脚尖绷紧,痉挛的腿被压着贴向湿润的床单,精液和透明的汁水像泉水一般顺着拔出的性器喷出来。
她捂着嘴巴缩起身体,高潮仿佛电流从大脑顺着脊柱下流。抱紧她的人揉着那团乳收紧手,俯首靠近她的耳边,语气轻淡:“萤萤,水怎么能在床单上流的到处都是,被突然回家的哥哥看到怎么办?”
33 可怜
什么话,什么话!
辛萤原本就有些羞臊,闻言马上捂住了耳朵。木床嘎吱嘎吱的声响停住,她起身从衣橱里掏出另一条短床单垫到喷湿的床单上。这条床单是常见的蓝格子布料,样子有些像某些寄宿制学校统一使用的学生床单。
她包起薄被子向里靠,枕着章鱼玩偶背对着他躺好。
窗台上放着一个款式老旧的黄色相框,梁遇琮抬头看过去,照片上的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,坐在一堆拍摄用的塑料假花中。他手臂勾着她的腰身,身体向前,缓慢地摩挲着她的指尖:“和妈妈的合照?”
辛萤也看向窗台上的照片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姑姑说这是我刚出生两个月的时候拍的,”辛萤语气一扬,“我妈妈是不是很漂亮?姑姑说当时镇上的男青年没有一个没追过我妈妈,送花的人都得排队,还得看我妈妈愿不愿意收。”
辛萤和她的母亲长得很像。
梁遇琮没说话,凝视着照片中女人怀里胖嘟嘟的婴儿。
“不过我三岁的时候妈妈就不在了,要不是有这张照片,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,”辛萤的脸贴向枕头,“还有一张是我爸爸和她拍的结婚照,我爸爸长得比我想象中好看多了。”
雨声连绵不断,他摩挲她指尖的手蓦然停住。
当然,辛萤的底细齐嘉早就查的清清楚楚,他并不是在今天才知道她的家庭状况,但今天柳笛在楼梯间打电话时说出口的内容更证实了这一点。他无意偷听员工的私事,却意外地从她口中听到了熟悉的名字。
柳笛对着窗口,声音像一柄利剑:“辛呈,你不用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废物,你不过就是欺负萤萤无父无母。”
小可怜蛋,谁都能欺负。
梁遇琮抱着她将她的身体转过来,低头对上她因为刚刚的性事而湿润的眼眸。辛萤的眼睛大,眼睫眨着看他。手上的鸽子蛋很重,她抬手擦了擦微湿的脸颊,看了他一会儿,她埋头趴到他的颈窝里。
“明天要不要去博物馆看看?”
梁遇琮闭起眼睛,左手仍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那可不行!她明天还要背单词呢。辛萤是想出去玩,但快考试了,所以相当犹豫。本来就比别人笨,笨鸟先飞这个道理她还懂。辛萤想了想,在他肩上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