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衣原来是买给我哥的,但他不常在家我就没送出去,都洗干净了,”辛萤知道说不定梁遇琮现在正在内心嫌弃她土气,于是躺下去枕到枕头上,“我保证洗得非常干净。”

梁遇琮神情没变,拿起睡衣换好,脸上并没有嫌弃之态。辛萤怕挤到他,向后退了退,伸来的手臂却紧紧地从身后箍住她的腰,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。

她面对着窗户,头颅静静地枕在他手臂上,悄悄松了口气。

“遇琮,齐助理睡车上是不是不太好?南屋还有一张床,”辛萤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掌心,“嗯我去叫他下车睡吧。”

辛萤的床单上有她平时常用的洗衣液的气味,淡淡的茉莉香。他闭眼凝神,手掌却在被子里覆向她柔软的胸口,声音不咸不淡:“齐嘉这个月的薪水决定了他的工作内容包含在车上过夜这一部分,萤萤,不用担心他。”

好一个黑心资本家!

辛萤点了点头,被他伸过来的手掌揉得口中微微喘息一声。短袖里面的内衣不是带钢圈的聚拢款式,她在家时不喜欢穿紧勒在身上的内衣,太不舒服。薄薄的蕾丝内衣起到的作用仅仅是遮盖凸起的两点,他的手指从她腰畔上移,包着那团蕾丝布料揉弄着白嫩的乳,动作不急不缓。

密密的雨珠打在房顶的瓦片上,遮盖了她口中轻轻的哼声。

梁遇琮的身体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。辛萤在床上一向没有话语权,没几下就被揉得哼出声来。姑姑就睡在一个客厅之隔的西屋,她压抑着嘴中的哼声,柔软腰肢被抬起贴到他肌肉紧实的腹部,灼烫的硬物随即隔着一层睡裤嵌入她的腿心。

“遇琮,姑姑……姑姑还在家,”她伸手摸向胸前的手掌,声音一抖,“回去,回去再做”

灼热的性器在内裤外轻轻蹭弄,顶弄随意又有技巧。辛萤的手指抓住枕头,鼻尖全是他身上淡淡乌木香的气味。梁遇琮一言不发,在昏黄的灯光中按紧她的腰身,硬涨的性器隔着蕾丝内裤轻薄的一片磨弄着柔软的缝隙。

辛萤指尖发抖,却不敢出声,压抑着喉头的呻吟。没磨几下,软缝里就湿漉漉的,将内裤湿得彻底。粗大的性器抵着嫩红的肉蒂磨顶,她被磨得眼眶也湿了,揪着他的手指挪动腰身:“遇琮,会有声音嗯”

黏稠的水声在雨声的间隙中出现,他单手揉弄着嫩红的奶尖,性器从她夹着的腿心中来回顶蹭。辛萤被磨的受不了,抓着枕头发抖,细微的哼声随着身体摇摆而起伏。她喘口气,手指刚刚摸索着抓住梁遇琮的手指,腿间的布料骤然被性器顶开,粗涨的龟头从狭窄的穴口顶入,搅和着黏腻的汁水挤了进去。

辛萤身体猛地一弓,抬手捂住了嘴巴。佬阿;姨婆海废,追更33;01'39;49,3群,

梁遇琮低头吻向她的耳垂,低沉的喘息从她耳旁落下:“乖,放松。”

怎么能在这张床上辛萤破天荒地感到脸皮发热。粗硬灼烫的性器因被绞死在半途无法进到深处,只能在穴口浅浅的抽插。辛萤头昏眼花,两团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。

“萤萤,”他包着乳肉揉弄,亲吻挪向她的脖颈,“不会很重,放松,嗯?”

辛萤不太相信某人在床上的承诺,他本就话少,今晚已经破天荒地说了太多字。她被顶得颤了一下,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无限放大。察觉到她松下来的腰肢,他手掌移向她的脖颈,性器碾着丰沛的汁水悍然插到了底。

辛萤死死咬住牙关,发酸发抖的腿下意识并紧,立即被涌上来的快感逼的剧烈喘息。比起之前狂风骤雨般的性爱,被子下的动作已经温柔了许多。她揪着枕巾,将呻吟都闷在喉咙中,木床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嘎吱声。在穴里抽插的性器仍一下比一下深重,顶着里头柔软的小口戳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