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试的结果则相当不妙在他看来,魏军营地的管理相当严谨,外力基本无缝可钻;而魏军选择的地址,同样也十分稳妥。

“营地附近相对平坦;树木都被砍伐殆尽;唯一一条河流水量也不大。”他简洁道:“没有办法了。”

营地平坦,意味着不能居高临下放石炮;树木砍伐殆尽,意味着不能搞火攻;河流水量不大,意味着也不可能在上游修堤坝搞水攻简而言之,除非他们能学习光武皇帝砸一颗陨石到魏军营帐里,要不然一切水火之力,都拿这些工事无可奈何。

刘先生镇定自若的听完外甥的汇报,然后镇定自若的没有开口主要是他想来想去,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倒是倒是穆祺哼了一声。

“结硬寨,打呆仗;又是这一招。”

地府君臣组的阅读量尚且局限在古代,暂时还不知道洪天王与曾剃头吉列豆蒸的恢弘往事,所以只能转过头去,呆呆望着穆祺。

显然,穆氏并不打算仔细解释,他只是又哼了第二声:

“坚守待变,伺机而动;一个司马宣王,再加一个曾某某怎么自古道貌岸然的阴损货色,都这么喜欢搞这一套猪的战术呢?”

总座曾经谆谆教诲教导手下:“古今征战,猪的战术一再为人们成功运用着,遇有攻击便把屁股偎依着墙壁,让你抓不着尾巴,终于把它无可奈何,弄不好尖牙利齿给你一口,咬住了就不放。”而今司马氏的战术精神,也恰与总座暗合将屁股牢牢偎依着工事,绝不叫诸葛亮抓住尾巴;等到蜀军无可奈何,再伺机狠狠咬上一口。

事实证明,猪之战术能够跨越千年引发共鸣,那确实也有其独到之处。所谓招不在老,管用就行。只要司马宣王将屁股藏得妥当,那纵使诸葛、卫、霍当面,亦无可如何了。

刘先生仔细看了穆祺一眼,从他的神色中抓住了关键?? 。

“听你的意思,你倒是对这一套很熟悉啰?”他道:“以你的见解,又该如何应付?”

这就实在是太班门弄斧了。穆祺只能绞尽脑汁思索前人应对“猪之战术”的奇妙战例;但想来想去,也只能憋出来一句:

“还是得把魏军引出来。”

这还用你说!魏军缩在工事中几近无敌,当然得想法子逼他们出来但问题是这又能怎么逼?在原本的历史上,诸葛丞相连女装这种大招都放出来了,最终不也只能屈服于宣王的厚脸皮么?

沙滩一躺三年半,今天浪打我翻身;只要没有道德和底线,别人还能怎么绑架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