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带着几分凛冽,吹得不禁打了个寒颤,江初姒的碎发被吹散,她微微动了动那双被冻得发僵的手指,试图让它们恢复一丝温度。
厄运沉了沉眸光,脚踝发力,轻巧的落在下一个落脚点上。
在一只手攀着凸出来的一个凹槽,另一只手抱住江初姒腰的情况下,依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
四十层的窗口,有两名敌方哨兵守着,江初姒指了指里面,厄运微微点点头。
三,
二,
一,
江初姒伸出“一”的手指弯下去的瞬间,藏匿于黑暗中的菟丝花和沧龙一跃而起,各将一个敌方哨兵捂住口鼻。
敌方哨兵激烈挣扎,可惜没用,顺利被拖走弄晕。
踩在窗台跳进去,江初姒拍了拍身上蹭到的灰尘,接着厄运也跳了进来。
自从开始爬楼,他们就分成了两个方向,她和厄运一队负责四十层之上的搜查,里昂和宿缚白一队,查四十层之下。
“王炸!”
顶楼仓库内,云豹,枭,猞猁三人蹲在集装箱上,围着被五花大绑的副官打牌。
云豹抖了抖腿得瑟道:
“来来来,说好的,每人掏一支向导素。”
旁边的驻守的其它哨兵,不由得暗暗惊叹,不愧是元帅大人亲自带的精英队,拿向导素做赌注。
真豪横,玩的真大!
“怎么每次都是你赢,是不是耍诈了!”猞猁不死心的巴拉巴拉扔下去的牌堆,企图找到他耍诈的证据。
“你懂什么,这就叫人品,我就感觉我今天人品简直是大爆发,说不定还可能有艳遇。”云豹双手撑在身后,身体朝着后面仰,满含爆发力的长腿悠闲的晃荡着。
“嗤”猞猁嗤笑:“还艳遇,给你一份暴打要不要啊?”
云豹面无表情给他竖了个中指。
“啧~”枭不爽的把手里的牌扔在桌子上,双手枕在脑后,无聊透顶。
“欸!不许赖账!”见两人没有兑现赌注的意思,云豹急了。
副官被绑的手都麻了,满脸写着生无可恋,任他说破了嘴皮子,他们也不愿意把绳子稍微放松一点。
美其名曰,这是元帅的命令,松开他就相当于违抗军令。
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,解救他的队伍快点来。
“他们怎么还不来,这届学弟学妹们不行啊~”咬着苹果,猞猁可爱的娃娃脸真心实意的点评。
“今年比去年的据点多加了十几个,模糊干扰选项也增加了,找到这儿的概率不就自然下来了。”枭托着腮打了个呵欠,潋滟的凤眸水雾朦胧:
“歇会儿吧,估计他们找过来还得一段时间。”
云豹揉了揉脖颈,刚想松懈下来。
“砰!”
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从一楼传来,三个立马惊坐起。
枭勾起唇角:“看,这不,乐子自己找上门了。”
云豹从集中箱上跳下,活动活动筋骨:“走吧,去见见是哪个幸运的小可爱踩中了这份大奖。”
一楼,
大厅中央,加西亚迅速翻滚敏捷地避开了敌方轻机枪扫射出的一连串子弹,他的动作又狠又快,让人眼花缭乱。
掩体后,他手中Heckler & Koch MP7冲锋枪的枪口都在发烫,眼神是掩盖不住的浓郁狂躁,喘息剧烈,汗水随着高挺的鼻尖滑下,滴在地板上。
“不对!”
刚从顶楼仓库下楼到一半,枭猛然站住,眼神森冷:
“回去。”
猞猁最先反应过来,立即返身。
顶楼仓库这边,
江初姒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