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蹈矩的活了这么多年,世界里只有非黑即白,从来不知道斡旋和圆滑。

太纯粹了……江初姒叹息。

想不到她有一天,还干起了幼师的工作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厄运迷茫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在他的了解中,帝国律法规定,伤害向导的,就该处以死刑。

他只是在将这个事情提前做了,当然其中不少含有无颜面对向导大人的念头,可现在她说的,完全不在他所能理解的领域范畴。

在他的认知里,一毫一厘,都有其运行的规矩,自己不想违背,也从来没有违背过。

“我该死,我对您产生了旖旎的想法,从……”厄运想了想,垂下头,不敢直视她清亮到可以看透他心底的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