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很早很早之前,在您和里昂的擂台赛上,那是我第一次见您,回去之后的每一天夜里,我都对您……”

剖析心迹对他一个完全被规则束缚了的人来说,是艰难的,可以说,这是在从他的身上扒下一层皮,让他重新焕发新生。

“每天早晨我看着……我都会懊悔,但是我控制不住,”厄运颓然,这是江初姒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样子,

“我控制不住不去想您,控制不住不去看您,在知道您被分到和我一个任务,我太高兴了,我想着这样就可以和您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,我觉得这样就很满足了,直到我看到了那条猎豹。”提到达里斯,厄运眼里一闪而过的凶狠。

“对不起,其实那天您和达里斯……我就在外面……”厄运低头乖乖认错。

江初姒:嗯??!!

什么事?她和达里斯咋了?

“我一直以为,我对您意想已经是很恶心很罪大恶极了,但我看到达里斯抱着您做……”

“停!”江初姒打断他的话,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

“这段可以跳过了哈~”

真尴尬。

听他这么说,江初姒肯定达里斯一定是趁她病,做了什么“见不得人”的勾当,还偏偏被厄运看到了。

“嗯,”厄运像一个乖宝宝,江初姒说什么他就做什么:

“这件事给我的影响真的很大,我第一次认识到专属哨兵对向导来说有多么不一样,我接受不了我和他的落差。

于是昨天我将打算送到研究院的特殊变异王的血清注射进了体内,想要结束自己,没想到污染值卡到99.99%,没死成,反而爆发了结合热。

结合热下的我,哨兵素不受控制,诱使您也进入了结合热期,再后来的事……您也就知道了。”

说完,厄运低头,乖乖等着向导大人下最后的死亡审判。

在他看来,自己做的这一系列的事,都恶毒至极,不可原谅。

他也不会奢求向导大人原谅。

只求她能解气。

“愿不愿意一辈子为了这件事赎罪,即便没有专属哨兵的名声,也永远为我做事,服务我,不背叛我,只忠诚于我,万一有一天……”

说到这里,江初姒顿了顿,眉峰轻挑:“万一有一天,我和帝国站在了对立面,你愿不愿意永远挡在我身前,为我扫平一切阻碍。”

厄运眼神迷茫:“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?”

“当然,”江初姒引导他,腺体内两种向导素和哨兵素让她的腺体又酸又胀,眉心微蹙。

厄运敏锐捕捉到江初姒那一抹不舒服:“您怎么了?”

江初姒也没隐瞒:“腺体,你的哨兵素注入的太满了。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,”厄运手足无措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:

“那我可以怎么做让您好受一点?”

江初姒张了张口,竭力想要说什么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轻咬下唇,看向厄运的眼神多了几分……怜爱?

他真的单纯的像一张白纸。

“我没事,”江初姒不在意的摇了摇手,大摇大摆的坐在地上:
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
“等蓝环和诺桑他们回来,我们换另外一架星舰回去。”

“好,”江初姒揉了揉酸疼的腰背,朝厄运伸手:“抱我回去,我要再睡会儿。”

她俨然把人当成代步工具,厄运没有任何怨言,轻轻松松抱起她往卧室走去。

江初姒不禁感叹还是星际哨兵身体素质好。

厄运抱得极为舒服,宽阔的胸肌安全感满满,还没到卧室,江初姒靠在他怀中就沉沉睡去。

她实在太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