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。

“我让你搬出去,不是不要你。”郝誉再次、再次、再再次强调,“你和芋芋不适合在一起训练。你们学习的方向、进度、未来工作规划完全不一样,你们待在一起还会影响彼此心境。”

对了。

白岁安知道郝誉是这么想的吗?修克才安定的心生出点隐秘的酸涩。他转移自己的视线,抬手碰周围开得灿烂的花。

郝誉叹口气,“有毒。”

修克快速收回手,确定指尖颜色无恙后,小声嘀咕,“我还有抗毒基因呢。”

郝誉索性提起他的后腰,将不安分的未成年拽到自己身边,继续絮絮叨叨关于孩子的规划,“抗毒……到时候让基因库给你做适应训练。你听我说,送你去那边后,好好学习,你那个稀巴烂的文化课真的是……深空模拟仓过两天才能搬过去,这段时间就专心训练绳镖。在第七军校有位老师专门学过绳镖,虽然没我那么厉害,但教你足够了。”

修克刚开始还能专心听,到后面便走神。

阳光下,树影中,郝誉的脸被切割成无数明暗。他说话很少直视着谁,随意又浪漫地大放厥词,像一位年长的亲人、友人、爱人正交代年幼的孩子、晚辈、爱人。

修克试图在里面寻找自己的位置。

却什么也没找到。

他牵住郝誉的手,轻轻地,紧了紧,发觉郝誉没有任何反馈后,更大胆地往对方掌心送一送。

“到了。”郝誉看见熟悉的人影,抬手挥舞起来,“优卡!优卡!”

他自然地从修克掌心离开,奔向真正的战友,他的另外一位军雄。两个军雄简单对拳几下,用粗俗语言开着他们体系内的笑话。之前一直提着的行李放在脚下,军雄优卡大笑着拍打郝誉的胸口,言语之间,郝誉露出点吃屎的难言表情。

修克则将握过郝誉的手藏在身后。

他快步上前,拿起自己的行李,站在一边。

“你刚刚是不是碰我的胸?”郝誉恶心坏了,“你敢打主意到我身上,就再躺半年吧。”

“噫~我这么不挑吗?我看上你。你这个*奔变态。”

“比不上你,雄雄变态。”

“寄生体都比你有节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