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像说得太多了。”郝誉捂住脸,“抱歉。但是我不知道和谁说不解风情的军雄只会用酒瓶嘲笑我。哈哈还有一个真的是太小了,说了他也听不懂。”

他停下,喃喃。

“亚岱尔,不想听的话可以随时喊停。”

这算是把主动权交给亚岱尔。郝誉时而高声,时而低语,他偶尔会显得那么惆怅,陷入到回忆里,药物作用让他身体发热,蝎尾在瓷砖地面翻滚、打转,像条陷入春天的动物。

亚岱尔可以清楚看到郝誉身体每一处的变化。

随着对方诗歌一般美化的过去,亢奋的表达,亚岱尔始终保持冷静。他的理智告诉他自己,只要自己再主动一次,将衣服脱干净,强硬地与郝誉发生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会彻底打破,从单纯的未来搭档更进一步。

但。

郝誉会怎么样?

这本伤痕累累写满故事的书,自己会变成他记忆里的第三个军雌,还是别墅里那四个雌虫般的存在?

亚岱尔不知道。

他审视郝誉说出的每一句话,确定雄虫真的全程都在碎碎念式发疯后,走上前用一条烘热的浴巾盖住郝誉,紧紧拥抱着对方。

“郝誉阁下。”亚岱尔道:“请再多说一点吧。”

“我喜欢听。”

*

亚岱尔也有哥哥。

不过,作为双胞胎中的雌虫弟弟,过去的亚岱尔始终让着哥哥,为哥哥善后。

他帮过哥哥暴打同龄雄虫,见证过哥哥毕业喜悦的笑容,亲手吃到哥哥分来的第一块生日蛋糕,每年都会收到哥哥亲手写的祝福卡片,仔细挑选的生日礼物。他永远是舞会上哥哥第一个邀请的雌虫,而他自己的礼服永远是哥哥仔细挑选的。

亚岱尔注视着哥哥桑.亚岱尔一步一步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