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公司定的普通酒店到山雨酒店坐车只需要不到十分钟。

怀幸很想掩藏一下自己的呼吸声,可是一想到楚晚棠说想听她在意自己的证据,就没管了,从出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小跑,这边偏凉,她就这样跑一截也不会出汗。

给司机报过尾号后,她的胸口起伏不定。

“很性感。”楚晚棠点评她的喘息,嗓音有让人忽略不了的笑意。

怀幸立马闭上唇,又缓缓松开,转移话题:“很快就到。”

楚晚棠:“嗯。”

没一会儿,她那边传来开水龙头的声音,很认真地问:“酒店的牙膏是柠檬味,我自己带了薄荷味的,你想尝哪个?”

“”怀幸被勾得不知道怎么回答,她的指尖在手机背面扣着,暴露她此刻内心的紧张。

楚晚棠低笑,征求着意见:“柠檬味好吗?”

“好。”

夜景沉寂,闪过的路灯在怀幸长睫下投下一片阴影。

她现在没在跑,但听着楚晚棠洗漱的动静,心跳却一直没有平复。

今晚上将发生的事情,无需猜测也知道。

等楚晚棠仔细洗漱完擦好脸,怀幸也下了车。

不到三分钟,怀幸踩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,摁响门铃。

走廊安静,门铃的响动却并不突兀。

凑巧有客人从电梯出来,不经意间一转眼,正好看见不远处的女生被一只纤白细臂勾过腰。

“砰”的一声,门关上,人影消失。

房间的灯没开,怀幸被抵在门上,脑后垫着楚晚棠的手掌。

陌生的柠檬气息混着酒气将她包裹,提着的包落在一侧,无心去管。

她环住楚晚棠的腰,有些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。

她的耳机还没来得及摘下,而她们的通话也没结束。

收音很好的耳机准确录入她们接吻的声音,在她耳膜里炸开,刺激着她的大脑,她的眼睫轻颤,像今天徒步时看见的被微风吹过的花蕊。

没一直待在门口,楚晚棠还是伸出手去按开柔和的阅读灯,再搂着人的腰,把人往里带。

她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,她也是这样把人从浴室带到主卧。

两人贴得紧密,怀幸有些腿软,跟着她的节奏。

没用多久,楚晚棠把人压到沙发上,抄过一个抱枕垫在她的脑后。

这个吻更深入,怀幸仰着下巴,换气技巧比上次还娴熟许多。

但不止是吻。

楚晚棠腾出一只手来,把她的卫衣往上推,又绕到后背单手解开她的内衣。

掌心轻松地来到前面。

覆上去。

五指收束,又松开。

手心慢搓着。

指腹又在上面按了按,感受着回弹。

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袭来,怀幸用鼻音发出哼哼两声。

她们上次这样是三月八号晚上,今天已经是三月二十六号。

半个月没再经历不说,她经期还刚过。

正是敏/\感的时候。

楚晚棠松开她的唇,一边玩着她,一边稍抬起脑袋去看她的眼睛。

随后又凑过去,亲着她薄薄的眼皮,气息落在上面。

怀幸从喉间发出轻唤:“楚楚”

楚晚棠的脑袋往后撤了些,她停下手里的动作,盯着怀幸,漂亮的眉毛拧着。

怀幸抬手别着楚晚棠往下散落的头发,又挽住她的脖颈。

视线一侧,可以看见茶几上的酒。

在她开口问楚晚棠喝酒的答案前,楚晚棠冷着一张脸,红润的嘴唇轻启:“为什么一开始只跟我说是‘一个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