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但如果欺负我的人都要受到惩罚的话,那你被排除在外,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受到惩罚。”
怀幸说不出话来。
楚晚棠似乎完全不会怀疑她的想法,所以不清楚她拥有着怎样的贪念。
所以在楚晚棠的眼里,自己那晚对于上床的回应是一种默认,楚晚棠认为她们是达成了一致观念的,可她却在第二天玩起了消失,家也不回。
她们之间有怀幸无法解释的认知差。
肚子上传来的温柔动作拉回怀幸飘飞的思绪,楚晚棠本来勾着她的腰,此刻又在给她揉着小腹。
嘴里还嘟嘟囔囔:“下次不许跟我这样冷战。”又问,“这次没背着我偷偷喝冰的吧?”
“没有。”怀幸低声回答,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挽住了楚晚棠的脖子,她的鼻息间还能闻见熟悉的洗发水香气,视野所及内,是楚晚棠天然水墨画般的侧脸。
她没有制止楚晚棠的动作。
倏然回忆起来,那一晚,她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楚晚棠揉了个遍,又想起来她们第一次接吻就是在这张沙发上。
眼睫就此一颤。
楚晚棠低着眼,她和怀幸像是在共享脑电波,脑子里也想着那晚。
随后,她用鼻尖顶了下怀幸的鼻尖,轻声问:“可以吗?杏杏。”
怀幸抬眸,对上她明显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