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当朋友已经是极限了,楚晚棠。”

怀幸轻声问:“不要得寸进尺可不可以?”

楚晚棠无法回答,也没有回答。

她的太阳穴都在发疼,很难受地回问:“如果刚刚在你身边站着的是陆枕月,你也会向她借这几分钟吗?”

“如果是岁岁姐,‘借’这个字不会出现。”

“”

怀幸看着她僵住的神情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,推开房间的门,很快消失不见。

楚晚棠抬起手,去看刚刚还真实感受过怀幸体温的掌心。

而此刻会客厅好像成了冰箱,她浑身都覆满了零下十八度的冷气,冻结她的肢体和心脏,问题的答案这才缓缓在唇边落下

“不可以。”

触碰过阳光的人,要怎样去习惯夜的寒冷。

感受过怀幸温暖的她,要如何做到甘心于朋友这一层。

但刚刚怀幸那样冷静出口的话像是将她永远地关在冰箱里。

寿宴在晚上迎来结束,怀幸虽然被“划”为陆家人,但她不习惯住在陆家,而是定在君灵酒店。

考虑到陆枕月和陆衔月今天比她累许多,她换下礼服后在手机里跟她们说了声。

结果人刚上车,陆枕月就小跑着出来拉开后座车门,在她旁边坐下:“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。”又笑笑,“好啦,是我想要透透气,看看京城的夜景没什么不好。”

陆家司机在前方稳稳开车,驶出庄园。

怀幸抿唇笑笑,没有把这个理由当真,她转头看着车窗外,轻声开口:“我16岁那年认识的楚晚棠,因为我妈妈跟她爸爸准备重组家庭,不过两边家长意外车祸离世了,后来我就来到京城读大学,跟她住在一起。”

“所以,你喜欢她吗?”

“喜欢过。”怀幸扇了扇眼睫,声音有些低低的,“现在只是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