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扯了下唇,“但我已经把她弄丢很久了。”
怀幸端起饮料杯,眼睑半垂,慢条斯理地饮着果汁,遮去听见这话时眼里的不平静。
谈云舒的手在桌底下牵着方逾捏了捏,意有所指地说:“只要有爱,会再寻到的,楚总。”
楚晚棠:“嗯。”
她眼里隐有泪光,看上去很怅然,起身歉然地说:“失陪。”
聊天回落到避暑这个话题上,怀幸的余光追寻着楚晚棠离开的身影,她又习惯性地用食指指尖小幅度地抠着杯壁,暴露她此刻挣扎的内心。
陆衔月知道她这个动作背后意味着什么,凑过去低声问:“想去找她啊?”
“没有。”一口否定。
“刚刚说的人就是你吧?狠下心来,听见没有。”
怀幸扯唇,把人往旁边轻轻推了推:“吃你的吧,小陆总。”
楚晚棠的经期提前了两天,过去这一个月时间她一次也没碰冰的,没有在怀幸那里“阳奉阴违”,只是心情欠佳,身体也受到一点影响,从洗手间出来以后,她就折回草地,神情低落地在椅子上坐下,缓和着小腹的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