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不到掌心细密的刺痛,她死死盯着闻时微,好几秒后,冷声开口,还是同样的问题:“她到底在哪儿?”

“你不配知道。”

闻时微说到这里,再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她凑近,挑了下眉,故意问:“不过,我现在足以让你拥有这样的情绪了吗?晚棠姐。”

回程路上,楚晚棠的右手已经简单包扎过。

淬血的银行卡随意丢在一侧,她踩着油门,一张脸覆满寒霜。

不就是不再见面吗?正好遂了她的愿。

如果不是因为她心软,她也会在下个月的17号将怀幸抛弃,现在就当一切提前。

尽管她现在有止不住的愤怒。

凭什么?凭什么怀幸这个小宠物可以擅自离开她?凭什么怀幸可以将她骗得团团转?

是什么时候起?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。

卓忻生日那晚,她说那番话时,怀幸在家是吗?

真正的时间线应该是聚会结束后怀幸先回到家,听见话以后中途出门去医院看卓忻,让卓忻为自然见证人

怀幸把一切谎言掩于真实里,还特地调出打车记录,让她无所察觉。

但当真无所察觉吗?

在怀幸哭得那样伤心的时候,在怀幸分外黏她的时候,在怀幸说“就要走”的时候,在怀幸故意曲解她说的“喜欢你”的时候,在怀幸日出接吻落泪的时候。

在过去这近一个月,许多许多时刻,一向敏锐的她,真的一点也没有怀疑吗?

不,她怀疑过。

她只是不愿意相信怀幸真的会离开她,怀幸生活里处处是她安排的眼线,在怀幸的世界里她最重要,没有谁可以比得上,她自以为怀幸的一切都逃不开她的手掌心。

又如何呢?

除了怀幸先一步知道真相而离开这个意外,其它的,不都顺着她原来的想法去进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