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。”
怀幸舀起一勺粥,嗓音有些哑地感慨:“真不容易。”
楚晚棠睨着她的神色,确认她说的话不造假后,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,转而道:“快吃饭,吃完饭好好吃药。”
“好的!”
吃过药后怀幸回到房间,她的床上四件套被陈阿姨换过,上面的味道很清新,没再有汗味。
窗外的细雨从铅色云层垂落,怀幸靠着床头,垂下眼睫。
她还有些痛经,身体也不是很舒服,但没什么困意,昨晚听见的那些话和楚晚棠在她面前的行为,让她觉得很割裂。
可她清楚那些都不是幻听,在她面前对她关爱有加的女人的确有让人看不透的两幅面孔。
她发现得太晚,陷得太深,摔得也越疼。
想着这些,怀幸起身去把柜子里昨晚买的包放在小夜灯旁边,按照原计划进行那样,她清了清嗓子,朝着门外喊:“姐姐!”
很快,楚晚棠推开门,很担心地问:“怎么了?”
入眼的却是双眼弯弯的怀幸,以及在一侧柜子上放着的奢侈品袋,她愣了半秒,反应过来:“给我买的?”
“对。”怀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,“昨晚在医院去看忻忻之前,我还在那边转了一下,你送我那么好看的裙子,我不想一点表示都没有。”
楚晚棠在床边坐下,拿过让她熟悉的袋子,拆着,唇角上扬,笑着问:“又是用自己的工资买的?”
“对呀,三四月的工资,和之前走秀的奖金”
“谢谢杏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