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想听你说谢谢。”怀幸轻咳一声,“我想听你说你很喜欢这个礼物。”

楚晚棠把包取了出来,嗓音带笑地说:“嗯,我很喜欢这个礼物。”

“破费了。”

“哪儿有破费,你之前还给我转了五万,你才破费了好吗?”

“给你转钱是我的习惯。”

听着这话,怀幸忍不住想起来那句“我这几年还给她花了几十万”,她吞下心里升腾的难受,笑吟吟道:“那给你买礼物,也要成我的习惯,反正现在有工作。我想在你的每个礼物品类里,都有我的参与。”

楚晚棠一怔,神情柔软了些:“那每一份礼物我都会喜欢。”

怀幸:“好。”

说着凑过去,抱住她的腰,把脸埋在她的肩颈。

一时间沉默下来,不发一语。

怀幸的沉默让楚晚棠觉得有些不对劲,或者说从昨晚她就觉得怀幸不对劲了,她回抱着,徐徐开口:“你还有件事情忘记了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昨晚你在微信里回我的事情。”楚晚棠轻哼一声,“到现在了我都没听见。”

是有关于想念的话题。

怀幸清清嗓,但因为感冒声音还是有些闷闷的:“我也很想你,姐姐,比她们还要想念你。”

她禁不住难受地想说出这些话的我,是否让你更“心软”了?那还真是我的荣幸。

“知道了,我也很想你。”

楚晚棠转而问出自己的疑惑:“有什么心事吗?”

“昨晚看着忻忻怀孕,想到了妈妈,晚上做梦也想到了她。”这是怀幸提前想好的自己情绪低落的理由,但也不全是理由,昨晚她确实数次想起怀昭,可怀昭早已不在人世。

楚晚棠听她这么说,心里绷着的弦又松了松。

偏过头,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耳朵,说话时带着绵密的柔意:“那之后找时间又回云城看看她?”

“好啊。”怀幸一口应下。

楚晚棠翘翘唇角,又问起来:“现在痛经怎么样?要不要再给你揉一下?”

“你昨晚给我揉很久了,姐姐。”怀幸松开这个怀抱,去看女人有些憔悴的脸色,抬手抚上她的脸,满眼关怀,“不用管我啦,你快去睡会儿吧。”

“我在你这睡。”

过了会儿,楚晚棠把怀幸圈在怀里,她闭着眼,用自己有些热的掌心贴着怀幸的小腹,缓解着怀幸的不适。

怀幸背对着她握着玉梳,目光停在空气中不知道哪处,双唇轻抿,眸光发凉。

这场故意的病配合着生理期来得快去得慢。

三天过去,怀幸的咳嗽还有些严重,她的喉咙干痒疼痛,动不动就会狂咳不止,为了不打扰楚晚棠睡觉,她提出让楚晚棠回主卧去睡,免得影响楚总监下一周的工作。

楚晚棠却不同意,说自己在的话正好照顾她,又搬出那一套她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这套说辞。

怀幸没辙,同意了。

但楚晚棠说的不是假话,当怀幸夜半咳得想喝水时,她就会适时送上温水,屡次被吵醒了,一点不耐烦都没有。

怀幸能做的就是抱着她,抱得很紧,像是把自己的爱意都融进拥抱里。

楚晚棠在这会儿就会轻拍着她的背,在她耳边低声回应:“我在。”

等到周三,怀幸感冒好了不少,几乎不怎么咳嗽,才出现在公司。

前两天她请了假没来,任姣给她发了消息来问她什么时候来,她再不来一起受苦的话,自己快扛不住了。

现在怀幸在工位上坐着,任姣走过来先是关心了一番,就忍不住道:“我真怕你离职啊,怀幸,你知道吗?上班搭子一旦辞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