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的甜头也尝不到。左侧脸颊上,似乎还带着方才被打过的隐约痛感。
这么久了,他到底为了什么?提早一个月他就来了北州,把朱从佑交代的事弄完,才悠闲地出现在沈成玦面前。
难道就是为了那一巴掌?为了现在这一句“困了?”
君子做派行不通,可怜的全是自己。任谁在诏狱了待上那么一遭,都多少会对某些东西生出偏执的念想。
活着是为了什么呢?
顾琅在黑暗中,阴冷的俯视着身下的人。有一点隐约的轮廓,看得出,这姿势十分冶艳。
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。
顾琅阴沉道:“泽京的富贵乡并不好待。我来这穷乡僻壤的北州,是来寻欢的。”左手伸过去掐住沈成玦的下颌:
“你把态度摆明白一点,小瑶枝。”
沈成玦不说话,照着他的手猛咬了一口,无声的发泄一种情绪,饱含着从前的怨气。
这一下像是催动了顾琅心中一些隐秘的冲动,他突然笑了一声:“你很不会讨人开心。”
“那我来教教你。”
这是把他当个戏子耍,沈成玦不服气。他自己愿意是一回事,但顾琅这样的态度是另一回事。他既然已经从鬼门关出来了,就再也不想回去做从前那个卑微的小瑶枝。
他扬起手就要打,却被顾琅截住,反剪过去。
“你好像不太清楚现在的形势。”顾琅说着,又剪住他另一只手,让他跪在那里,背对着,跪在顾琅的身前。这是一个屈辱的姿势。
刚才是刚才,但他现在不乐意了,开始倔强的顽抗。
“连野猫都还有那么一两分乖巧,我今天要看看,你到底有没有。”顾琅楔了一根大腿进去,沈成玦的两腿就那么被迫分开了,接着是不留情面的长驱直入,他疼的叫出声来。
两手正被反剪着,胀痛感似乎被放大了,格外的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