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从前的轻轻款款截然不同。

这是直白的抽插,每一下都痛的分明,这种痛感像一种烙印,身后面那人想将这个痛感烙在他心里。

破碎地呻吟之中,夹带着一种压抑着的泣音,他在抽泣,身上有一点轻微的颤抖。他瞧不起自己,这具身体竟然像是回忆起了从前的极乐,不由自主地在迎合,践碎他那一点可怜的自尊。

这种被从后进入的快意,是他凭着自己无法得到的。痛感渐渐显得薄弱,取而代之是扭曲的、令他战栗的快活。

他像一个溺水的人,在里面拼命挣扎着;可没有多久,还是沉下去,被淹没了。

床架在摇晃着,发出不堪的声响。像城郊的小老百姓,熄灯后贪尝着交欢的滋味,在逼仄地屋子里,在并不宽敞的床帏间,却无拘无束的更换着姿势。

顾琅早已不关照他前面昂起来的东西了,可他此刻却觉得想要射出来。

还差一点……

沈成玦身上热了起来,不受控制的战栗着,在黑暗的床帏里不知羞耻地呻吟。他有些跪不住了,却脱不开这个淫荡的姿势。

察觉到了他的变化,顾琅却刻意的缓了下来,于是两人都不太好受了。

还差一点了,沈成玦不想再这样受着折磨,他试图挣开,用手去安慰一下可怜的自己。

顾琅喘着气:“这就想丢了?”

那根灼热又硕大的东西楔在沈成玦身体里,缓缓地耸动着。他并不畅快,反而很窒闷,这种感觉逼得他空张着口,却发不出声音来。

“说话,”顾琅又开始了顶弄,语气却是懒散的,“想不想?”

他摸索出了规律,刻意避开那些销魂又脆弱的位置。

沈成玦难耐的哭泣,他就差那一点,却好像永远都差一点。

“松开我……”

里面温软的嫩肉绞住他的阳根,顾琅在这灭顶的快意里差点交代了,赶紧停住,他佯装镇静,却语调不稳:“松开?好像办不到。”

“想……”带着明显的哭腔,沈成玦回答。

“以后还要跟我动手吗?”他动作轻款,身下人的婉转呻吟声入耳,顾琅终于感到,自己正真切地活在尘世里,他满意的阖上双眼,感受着这一场淋漓的情事。

沈成玦双膝像是失去了知觉,在这种耸动之中,被迫的擦过身下昂贵的衣料。躯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,乞求着更多暴戾的侵犯。

神魂不清地呢喃:“不敢,不……”满身汗湿着,顾琅那根东西总逼他回神。

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,放声哭出来:“可以了吗!顾琅!”喊完牙齿在打颤,顺着那些抽动又呻吟了起来。

顾琅不是很满意,但是他也不想等了。松开手,把人先过去,放浪的大出大进。

隐约间看见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,迷蒙又涣散。

他低下去吻住,同时身下在驰骋着。

极度的窒息里,沈成玦终于倾泻出白浊,他在黑暗中失神的睁着双眼,强烈的快意席卷周身,身上人却没有停下,碎发分明在他脸上蹭着,可他却感到心口上一阵跳突的麻痒。

失神之际身下传来一片濡湿感,他才稍稍回神。

终于云收雨歇。

脊背上传来滑顺的触感,是顾琅侧躺着,从他身后抱住了他。

顾琅还穿着中衣,虽然已经被汗水濡湿了。

?20210327 00:20:03

四十一 耳朵

沈成玦拿着刚买的新袍子,从外面进来的时候,发现顾琅又睡着了。

于是他轻着手脚,把袍子小心放好这袍子够他一整年的俸禄。

不禁在心里嘲讽:永国公,富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