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在这儿?”
蒋松挠挠头:“玉哥哥,你也太能睡了,我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你都没有听见,我只好翻篱笆进来喊你了。”
柳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睡了一觉让他恢复了不少精力,说起话来也有气儿了:“我白天去县上了,下午才回来,就睡着了。”
说完,他问,“你找我有事吗?”
“还是杨郎中找你。”蒋松把手一抬,食指上挂着几袋串好的药包,“杨郎中担心你一个人吃不消,让我给你送几服药来,他说每天都要吃上一服。”
“好。”柳玉接过药包,“有劳了。”
蒋松嘿嘿一笑,转身跑了。
柳玉一手提着药包、一手端着烛台,回到桌前,他放下药包和烛台,又倒回去关了窗户。
没了呼呼往里灌的风声,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。
柳玉本想躺上床继续休息,可余光中瞥见桌上的药包,他突然想起来今天走时杨郎中并未说过要给他开药,毕竟他没生什么病。
难道是……安胎药?
柳玉没见过安胎药,只从一些婶子嘴里听过,那些婶子说自家儿媳有了身孕之后,每隔几天都要喝上一碗安胎药。
安胎药不便宜呢,可把那些婶子心疼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