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砚川大步走来,站在殿外望着她略显消瘦的背影,才养的圆润些,最近又消瘦了下去,眼里漫出浓浓的心疼与自责。

驻足凝视良久,她未动,他亦未动。

有风吹过,檐角的铜铃微微晃动起来发出轻响声。

不知不觉,半个时辰已过,日头偏移,照在她的身上,仿佛为她镀了一层佛光。

今日是来兴善寺的第五天,大概是沐浴了佛光,也大概是每日诵经听经,她终于不再梦魇缠身。

一卷经书讲完,法师拂了拂法衣微笑站起身。

目送法师离开后,崔青颐缓缓站起身,才站起身,她双腿颤了颤。

今日这卷经书讲的有些久,她腿麻了。

身子晃了晃,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,熟悉的味道传来,她弯了弯唇抬头问他,“忙完了?”

“嗯,忙完了。”萧砚川本来告假了七日,今日是刑部突然有些事情急需他去处理。

待到腿上的麻意过去,被他搀着慢慢走出大殿,“阿砚,你不用每日陪着我,刑部事情多,你去忙即可。 ”

殿内几个妇人投来羡慕的眼神,一人感慨道:“还是年少夫妻好,听完经还眼巴巴亲自来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