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

“韦少尹,调戏一品夫人,是什么罪责不用我这个刑部侍郎同你说吧?”他声音低沉透着不容分辨的意味。

“萧侍郎,我知道,徒两年嘛,能不能看在郭刺史的面子上,宽容几分?”郭刺史早年间对他有提携之恩,他总要还这个人情。

“不能!我夫人乃陛下亲封的一品夫人,父亲是镇西大将军,今日幸得有武婢在身侧护佑才能未伤分毫,倘若没有武婢护佑呢?韦少尹便想轻轻揭过?”萧砚川寸步不让,神色如冬日的寒冰般。

卢蕴之也插话:“今日是我表妹有诰命在身才让人心生忌惮,明日呢?如若是没有身份的姑娘呢?便任他欺凌吗?韦少尹,倘若不给他一个教训,他如何改过自新?”

韦少尹长叹一口气,大家同为四品官员,平日里也是和平相处,虽不是至交好友,却也是一起共事的同僚,今日为了一个纨绔,三人纷纷向他发难,他真是难啊!

郭刺史到底是如何管教的儿子,如今让他两头为难。

韦少尹犯难间,郭刺史匆匆来到。

还未等郭沛说话,他一脚便踹到他胸口处,声音洪亮,“你个逆子!”

郭沛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,捂着胸口,面上全是惊疑,“阿爷!”

“别叫我阿爷,我没你这个儿子!”他转头看向崔青颐,“对不住,我替这个逆子向你道歉。”

“郭伯伯你无需道歉,做错事的是令郎。”崔青颐道。

“养不教父之过,他阿娘去的早,我又忙于公务,故养成了这副不争气的性子,还请夫人受我一拜!”说着朝她一拜。

崔青颐侧身躲开,“今日之事看在郭伯伯份上便作罢了,还望郭伯伯管教好令郎,最后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惯子如杀子。”

郭刺史面上一怔。

她再次看向郭沛,“茶楼的钱你记得赔偿!”

郭沛垂头丧气道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