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给他们用。”
他一说,其他正被涂药的劳力们也?赶紧回?头交代帮忙的人:“少抹一点儿,剩的存起来。”
早先已经抹过的此时忍不住笑骂:“毛子咋不早说,咱们都抹完了!”
元州也?算大方,这一百来人,他一人给了一瓶伤药,仔细点用的话,能抹几十次。
“哎,没事,下一回?少抹一些。”侯毛顿时嘿嘿笑。
笑着,他就又忍不住了:“哎,猴子,他们不是和昨日的那几个一伙儿的呀。”
“明显不是啊!”有人道?:“今日这几个一看就气质正,心是好的,昨日的那些流里流气,别说京官了,说他们地痞流氓,我看都有人信。”
“但是,当官的真的会这么好心吗?”劳力们当中,还是有不少人心存疑虑。
安县这么些年?,他们就没见过好官,今日的这些个开口就是为他们做主,给他们送药的,让他们觉得?不真实,心中不免怀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。
他们看向智囊:“猴子,你怎么看?”
侯魁见识有限,不过人很聪明通透,他道?:“今日这几人一番行为,不管目的如何?,看着都像是要给我们留好印象的,所以不必担心,只要他们目的没达到,我们就能从他们那里得?到好处,一日二十五文的工钱,别处都不可能有,不拿白?不拿。当然,若是他们确实是稀缺的好官,那也?算我们走狗屎运了。不管怎样,现阶段他们没露出獠牙,我们就有好处拿,就算之后露出獠牙,我们最差不过逃进山里或者拼命,和之前的日子也?没什么分别,所以人前都要老老实实,有机会赚钱的话就抓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