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让高景和景璟带着她?们,管理灾民,守着粮食,锻炼一番。”
夏枢有些担心:“可以吗?”
主要景璟是京城来的,什么都没经历过,年?纪也?才十六岁多,而那些丫鬟们,大的才十七八、十八/九岁,小?的都是十三四岁,夏枢不把?他们带在?身边,总怕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出意外。
先前已经有七八个丫鬟婆子离开了,剩下的这些都是发了誓要效忠的,夏枢不想辜负她?们的信赖,更怕还没带着她?们过上好日子,就出事儿。
他想把?人都放在?眼皮子底下锻炼。
褚源对小?流氓过度的保护欲有些无奈,但更多的是心里一片柔软,因为他自己都是小?流氓保护欲下的受益者,他不可能得?了便宜还卖乖。
他道?:“她?们既然没离开,肯定是想学着独当一面?的,这次正好是个机会。”
夏枢不是不想锻炼她?们,只是没跟着他,他到底不放心。
“高景武艺高强,景璟也?有些功夫在?身。”褚源笑道?:“他们两个联手,咱两个不一定是对手。”
夏枢惊讶:“高景这般厉害吗?”
虽然流民闹事儿那日已见过高景动手,但那时高景面?对的毕竟是没工夫的平民,气势上足是足,但不是高手过招,没到极限,夏枢也?探不出来他的深度。
“自然如此。”褚源摸摸他的脑袋道?:“不过高景虽然厉害,但咱们走了之后,灾民们就全交到他手上了。他要安排人守着粮食,又要找人管理着灾民们除草、放牛、做饭等等,还要根据灾民们每日的活计,给他们按劳分发粮食,事情很多,他分身乏术,需要一些自己人给他打下手。”
夏枢一想,倒也?理解了褚源的安排:“好吧,那你来安排。”
褚源见他想通了,便说起他们自己这边的安排,他道?:“我看不见东西,若是只靠我们和一个丫鬟,无论是丈量土地、还是统计房屋等其他活计,估计大部分都要靠你,太过辛苦不说,秋收之前想完成?都有些难度。”
而他们是要赶在?夏种之前把?一切都统计好的。
褚源琢磨着道?:“一会儿可以问问那些劳力们,有没有家?里地少,愿意来打短工的,若是有,可以以一天二十五文,让他们带着我们,把?安县给摸排清楚。”
“可以啊!”夏枢听的眼前一亮:“他们对安县熟悉,若是有他们带路,摸排安县会事半功倍。”
褚源见他没反对,便笑道?:“一会儿他们出来,可以问问。”
夫妻两个,完全把?元州无视了个彻底,不仅把?禁军摒除在?外,还在?他面?前毫无遮掩地讨论起打算。
元州气的牙痒痒,却丝毫没有办法。
他肯定是不可能写折子弹劾、揭发褚源的,夏枢一日没把?褚源休了,他一日不可能这么做,但两人如此肆无忌惮,小?弟还要对他喊打喊杀地拼命,还是叫他心里五味俱全、百般难受。
而被夏枢和褚源提起的役夫劳力们,正在?一边相互擦着药,一边低声聊天。
“真的会给工钱吗?”红脸,也?就是侯毛,皮肤黑红,脾气暴躁,做事一向冲动,此时的他也?是急脾气,几次都想从地上跳起来:“不会是骗我们的吧?我们得?赶紧去把?工钱领了,省的他们拐头说忘了。”
“行了你,都问多少遍了。”侯魁和侯毛是本家?堂兄弟,无奈地摁着他,拍了一下他的后背:“你给我老实点儿,别动来动去,知?不知?道?涂错地方多浪费药啊。”
“啊?浪费了啊!”侯毛瞬间不敢动了,黑红的脸上满是小?心翼翼:“给我省着点涂,这一看就是好药,不便宜,回?头我少抹几次,把?剩的都存起来,哪日崽子们磕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