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个小外甥至今都没见过我。”
青山第一次主动抱住袁野汲取温暖,声音很轻,像喃喃自语,“我母亲死在河里,她说我也会死在河里。”
袁野轻吻青山的鬓边,“不会的,我俩一起活。”
“她是蒙古人,和一个男人私奔来漠河。”青山没有被安抚,只觉得荒谬可笑,“然后被抛弃,被丢进河里。”
青山说完这句也没耐心等袁野回话,他低头索吻,不讲道理的长驱直入,袁野身上的滚烫和青山的低温形成对比,他们相互缠绕在一块。
青山的长发散落,雌雄莫辨,而袁野头发很短,极其利落,他们亲吻更像在决斗,舌尖追逐彼此的唾液,深入喉咙,蔓延牙床,不要命的汲取彼此呼吸,交融在一块似乎就算致死缠绵。
大手抚摸后背的藏语刺青,袁野喘息时没忍住问出口。
“我把自己的姓名刻进肉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