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礼川趴在床上,光滑的腰部两个腰窝明显,看得见淡蓝色血管的手背发颤,已经将床单弄得一团褶皱,被徐邺一路从嵴柱舔到后脖子,半咬半吸吮,他忍不住发出呻吟,游走在崩溃边缘,实在太折磨人了。

而徐邺的神色近乎着迷般,露出的表情再不像从前那样冷峻漠然,仿佛被欲望沉溺,兽性大发。

陆礼川求饶声断断续续,结果忽然间踹门声很激烈。

袁野咬着牙相当凶狠,“老贼你快把我外甥放出来!”

陆礼川欲哭无泪,差点被吓阳痿,哆哆嗦嗦给自己擦眼泪,“老变态你别舔了,快,起来”

徐邺吻了吻陆礼川眼角,然后把人抱起来穿衣服,不急不慢,相当淡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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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野耐心等待了几分钟,他笑容满面的把门踹烂。

陆礼川穿戴整齐正心虚看袁野,“舅舅”腿软还忍不住咽口水。

而徐邺老贼赤裸上半身,嘴里咬着烟,胸膛那被抓出来的红痕异常清晰,一脸餍足,简直把禽兽两字写满脸上。

袁野手都在抖,“家门不幸,我怎么对得起你妈。”

“她亲手把你托付给我,我却把你托付给老贼。”

袁野差点想拿菜刀自刎,转身时颤颤巍巍,“跟我回去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
陆礼川冲徐邺眨眼,果断跟袁野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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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爸妈之前被人坑破产,只剩下国外一块煤厂,本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挣点钱,没想到几天前挖出了金矿。”

袁野说这话的时候心平气和,“小川,你妈当时担心带你一起去会让你吃苦,所以选择把你托给我照料。”

“明天我就带你离开这座山,你可以回到你原本的生活里去。”

陆礼川有些呆滞,喃喃道:“这么说,我又有钱包养徐邺了??”

袁野笑容僵硬:“”

他妈的,狐狸精。

二十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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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走了,打火机留给你算抵账。

陆礼川”

翌日,初生的太阳泛着红一点点爬上山顶,烟囱里冒出来的炊烟,山间从来没有变过,一望无际的稻田来年又会长出新的嫩芽。

徐邺在厨房里熬粥,准备给隔壁送去,他将潮湿的手擦干净,进大屋时发觉炕上有一张纸和一枚镶嵌着钻石的打火机。

徐邺坐炕头掏烟盒,他点燃一根红双喜后咬住,脸庞上的表情近乎阴鸷,纸张被撕碎了,轻轻扔在地上。

烟抽完,徐邺弯下腰把碎纸捡起来,打火机也被男人紧攥在手中,青筋凸起有些可怖。

其实并不难猜到是谁的手笔。

小骗子要走也会大张旗鼓走,可不会这么偷偷摸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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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口,班车司机打着哈欠坐在驾驶位上,悠哉悠哉听广播,再次敷衍道:“别催了,坐不满人就不开车,你再催也没法走,一切都得按规定来。”

袁野气得差点想把司机也打晕,干脆自己直接开得了。

董追月死死拽住袁野,低声提醒:“老师你冷静一点,你再因为打架进局子教师资格证都要被吊销。”

袁野背上扛着被打晕的陆礼川,果断骂骂咧咧,“吊就吊!老子直接当校长去。”

“别意气用事,等等也没关系,邺叔又不一定会追来。”九≈武二衣六玲二八/З

“那你就错了。”

袁野冷笑,“他那老贼从来不管别人的闲事,当初要了我两百块才勉勉强强答应看顾一下,他之前是这么说的。我只能保证你外甥不死。”

董追月:“邺叔还是很可靠的,何止没死,现在白白嫩嫩,面色红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