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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算找到二楼的灯开关,入目只剩下穷酸两个字。
全是木板,但诡异的很结实,没有摇摇欲坠的感觉,上面空空如也,进房间后瞥了眼,一样空空荡荡。
一个衣柜和一张木床,还有所谓的表舅留下的纸条。
“小川,舅舅在外面要待三个月左右,不用太想我。还有我把你托付给隔壁的徐邺了,他是个热心肠的好人,有困难可以找他帮忙。”
陆礼川翻遍记忆都没找出有这么个远方舅舅的存在,所以为什么会这么自来熟。
而且徐邺那暴力狂是好人?
陆礼川心疼地摸了摸自己屁股,没杀人就不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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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害怕也得接受现实,住一晚应该也不会死。
起码这个木床看上去还挺干净,床单和被子清一色绣着大红色的牡丹,艳俗且针织粗糙,陆礼川摸了下就摸出根线头,他纠结了半天还是打开行李箱,先洗澡再换上睡衣,不至于对这种布过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