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箱那歇息,整个人狼狈透顶。
陆礼川低头喘着气,浑然不知,身后一个极为高大伟岸的男人用火柴点燃了根红双喜,不急不慢向他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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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,礼,川。”
徐邺的声音像寺庙里敲动的古钟,低沉而中气十足,还有点沙沙的磁性,很好听。
换平常有谁敢连名带姓喊自己,得了,今时不同往日。但这不妨碍陆礼川被这声音喊得蠢蠢欲动的色心再次死灰复燃。
从前玩过的男人叫起床来都没这个好听。
他抬起头与徐邺对视上,内心只能用一个操字来形容。
眉骨冷硬,鼻梁又高又挺,硬朗且俊的老男人长相,刚毅的下巴那微窄,嘴叼着根烟正吐息烟雾,睥睨下来的眼神相当漠然,不好惹,且身材高大肌肉结实,露出来的皮肤古铜色泛着肉欲感。
这种体型,这种气势的男人。
陆礼川看着就发怵,色心彻彻底底被掐死,他喉结下滑佯装温顺的喊道,“表舅?”
“错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?”
“他给了两百块,托我管教你。”
徐邺咬字极为清晰,听得陆礼川太阳穴突突直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