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你。”

沈悫:“……”

他不自在道:“亡羊补牢,诚心为零,像那种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哄情人的话。”

但他还是脸上带了笑,蒋之琮想,实在是很好哄的一只鸟。

只他心里有些在意沈悫的自我称呼,因此纠正道:“沈悫,我没把你当情人,你也不是我的情人。”

沈悫紧皱着眉:“你……没把我当情人?那把我当什么?”说着他脸色微微一变,“你不会把我当你儿子养了吧?以前我就觉得你管东管西烦人得很,其实你是想当我爹?”

“……”蒋之琮头痛地揉了揉额角,叹道,“我上一次和你说的话,你果然没听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