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之琮深吸一口气,把那“乌龟”扒拉了出来,嘴里道:“你怕什么,我又不吃人。”
沈悫腹诽:你比吃人的人还可怕!
蒋之琮看着他满脸的抗拒,耐着性子道:“医生说你心气郁结,你最近是因为什么不高兴?还在孕吐吗?”
沈悫小声道:“最近不怎么吐了。”
“心里难受吗?”
“……”沈悫这就不说话了。
他最近确实一直郁郁寡欢,甚至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掉眼泪,也不知怎的。
沈悫低声道:“我就是,我不太想吃东西……”
蒋之琮拧起眉道:“不想吃东西,那你想做什么?你还现在怀着孕,不吃的话对身体不好……”
沈悫被说教得眼眶泛泪,他默不作声地看着蒋之琮,把蒋之琮看心疼了,叹着气搂住了他。
过了一会,蒋之琮叹了口气,亲了亲沈悫的额头道:“过几天,我就让沈伯父他们来青城看你,你这样,心情有没有好一点?”
沈悫闻言睁大了眼睛,惊喜道:“真的?”
蒋之琮朝他肯定地点了点头,沈悫顿时露出了期盼无比的笑容,低着头心里念着爹和姨娘什么时候来,然后又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蒋之琮,小心翼翼地踮起脚亲了他一下。
蒋之琮被他亲得一愣,随后一把箍住了面前人的腰。
在真相戳破后,沈悫已经很久没有对他主动了,这还是第一遭。他一时心绪激动,抬起沈悫的下巴按住他的唇亲了又亲,沈悫被亲得眼角和脸腮俱透着薄粉,无力地攀着蒋之琮的脖颈由他在自己的胸口拱来拱去。
蒋之琮叼着沈悫的奶头,嘴里含糊不清道:“怎么想得起来亲我的?嗯?”
“……”沈悫闭着眼睛忍受着胸口的麻痒刺痛,心想,他刚刚是脑子抽了,现在已经后悔了。
“嗯?”
乳尖传来刺痛,因为他不回话,蒋之琮又去折腾他可怜的乳头了。
扁扁红红的乳头在手指薄茧中被反复捏揉着,沈悫急促地喘着气,闭着眼道:“我这是……等价交换。”
蒋之琮闻言气笑了:“等价交换?”这吻作为他让他看父母的酬劳?
以前沈悫还说是“奖励”,现在就成了“等价交换”?蒋之琮气闷,报复性用手指没轻没重地揉弄他滑腻的乳身。
沈悫从鼻子里呜咽了一声,没回话,蒋之琮这该死的……该死的手指茧子,他的指腹为什么有那么多茧子?磨得他乳身一阵阵地发痒,乳头在那薄茧的玩弄下变得又红又硬,还水淋淋的,毕竟刚刚才被狗含过。
混沌中他被推到在了床铺上,蒋之琮一只手里还握着沈悫的乳肉,另一只手却慢慢探入了沈悫唇珠含露的软嫩女屄内部,手指在那阴缝湿道里打着转,把那软肉磨得淫水四溢。
蒋之琮低声在他耳边道:“雀儿,你好湿。”
他很少叫沈悫的小名,这还是在床上,沈悫被这一叫,眼睛都红了。
他确实很湿,这些日子埋在他阴阜底下的那两片肉唇像彻底发了春发了浪,黏糊糊地一阵阵往外吐水,沾湿了他一条又一条的裤子。他会在湿透了的时候把手指含在嘴里吮着,他脸颊红透了,红唇一张一翕地吞吐着自己的手指,把手指含得湿漉漉的一片,他下体夹着腿,腿里藏着的两片蚌肉也在有规律地颤抖着,那布满水液的蚌肉,潮得不能再潮了,窄穴不停地收缩律动,甚至吞吃了一小截内裤布料进去。
只有在那个时候沈悫才会羞耻地想念和蒋之琮上床的经历,他居然会怀念自己被剖开的经历,那烧红铁杵一样的肉棍、那布满青筋的大东西,在他体内进出着,带出黏腻的水液,肉红色的内壁绞紧那根阴茎,穴心被顶得发酸,他会喷水,只有在潮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