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蒋之琮拔出阴茎的时候,沈悫能感觉到体内的精液慢慢地涌出了体外。
蒋之琮在黑暗里啧了一声,在床头柜上摸了半天,摸出了药玉,然后塞到了沈悫的女屄内。
沈悫憋着气喘了声,女屄哧溜一下吞下了那根冰冰凉凉的玉质长条物。
“含着。”
蒋之琮的声音特别低。他的手在女屄边缘按压着,仿佛是在确定这肉穴是否把这药玉完整地吞了下去,而这药玉又是否完全堵住了精液。
这药玉沈悫之前也含过,这玩意据说可以促进精液的吸收,帮助更好地受孕……对此,沈悫半个字都不相信。
药玉的质地和蒋之琮的阴茎完全不一样,药玉是冰凉的,蒋之琮的阴茎是热的、会膨胀的、青筋跳动的……此刻沈悫含着那药玉,只觉得自己暖热的肉穴也变得冰凉起来,凉得他一哆嗦。
他恼恨地瞪了眼那黑黢黢的影子,他不想要这劳什子死物。
但他又不敢亲口说出那句不想要,只能委屈屈地含着,心里骂了蒋之琮一万句。
在沈悫委屈地夹着药玉的时候,蒋之琮从后面环住他的腰,用两只手揉他的乳。
沈悫的乳原是白胖鸽子似的一小团,一只手就可以握住,乳肉绵软,乳头是粉珠似的一小粒。
在蒋之琮三年来坚持不懈的努力下,那白胖鸽子变得鼓囊了许多,如果再被一只手握住,指缝里会溢出许多多余的乳肉,是根本握不住了,两粒粉珠也不复当初青涩的模样,被吮成了朱红,总是肿肿胀胀地挺立在乳尖上。
沈悫的乳头被蒋之琮揉得很快硬了起来,如同小石子儿似的摩擦着男人的掌心。
沈悫抖了一下身体,他感觉到自己的乳粒正被男人用两根手指夹住旋转着,男人还时不时用指甲掐他的乳孔。
掐得很用力,沈悫抖得更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