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之琮玩这乳孔玩了许久,玩到沈悫呼吸都完全乱了套,才悠悠开口:“之前在想什么呢?”
他这次难得没压低声音,听起来像是他的本音,不再那么低沉冷厉,反而清亮了许多。
沈悫在黑暗里走了一下神儿,这声音听起来……年纪倒不大,像那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的嗓音。
他又走神。蒋之琮有点恼,狠狠掐了一把他的乳尖,把沈悫掐得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蒋、蒋先生……”沈悫脑子飞速地转着,他想随意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得了,蒋之琮知道自己想去上学肯定要着恼,到时候又是把他一顿往死里操,得不偿失。
但反复想了想竟有些不甘心。
凭什么?
凭什么他要被圈在这幽深的宅邸里像个金丝雀一样活着?
没有自由、没有尊严,只有被迫地臣服与无穷无尽的强奸。
此刻他的乳被男人的手把玩着,恰如一只被扼住咽喉的鸟儿,也是被钉死在相框里的蝴蝶标本。
凄凉混杂着怒火从他的小腿肚攀爬绵延至心脏,在心脏里燃烧成一把大火,火越烧越旺,在这火的驱使下,沈悫脑子一抽,竟冲口道了心里话。
“我想出去读书。”
10
他放下那话之后,蒋之琮沉默了。
这沉默让沈悫又恐慌,又起了微弱的希望,只以为蒋之琮当真在考量,不是有那种风气么?就像那种大老爷,最喜欢做的事情,就是送姨太太去读书,他虽然不是姨太太,但也大差不差。
但沈悫很快就失望了,“蒋老爷”显然不是那么宽厚的人,他默不作声地抱着沈悫进了浴室,动作粗鲁地拿出了药玉,用淋浴头粗暴地清洗着沈悫的女穴,把沈悫洗得有点疼,内壁抽抽地酸痛。
显然蒋之琮是生气了,被他这个提议惹生气了。
洗完之后蒋之琮还没完,他掰开沈悫的腿,蹲下来把头陷在他的双腿之间,然后吃他的屄。
沈悫脑子里发出无声的尖叫。
他最怕蒋之琮这一招,怕极了。
沈悫虽然娇气,不忍疼,但是更怕失去尊严,虽然他会被蒋之琮操得特别痛,却还不至于受不住,但是舔屄他受不住,真的受不住。
他怕极了自己在蒋之琮唇舌底下崩溃决堤的模样。
沈悫的身子在蒋之琮口舌底下抖着,他的嘴中已经无意识地发出呻吟,他的手推拒着那颗毛绒绒的头、还有那拼命旋转的舌头,那舌头的黏腻口水和他淅淅沥沥流下的淫液混合在一起,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。
沈悫哭着开始求饶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先生,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唔啊啊,呜……”
求饶毫无作用。沈悫大腿肉抖得几乎痉挛,完全随着舌头的动作频率抖动着,他眼神失焦地盯着天花板的一处小红灯看着,敏感的阴唇肉和蒂珠被舌尖挑出反复含吮,还时不时被一颗尖齿压着碾咬着,沈悫啜泣似的低低哭着,女屄淌水似的流着骚汁儿往蒋之琮嘴里送。
在舌头和尖齿轮番鞭挞完这可怜的女屄之后,穴口开始决堤似的抽搐喷汁,那潮吹喷出的黏腻液体都被蒋之琮默不作声地抿到了嘴里,抿完后他又去抠沈悫的女屄。
很快沈悫就哭泣着迎来第二次潮吹,还同时在蒋之琮的手心里失禁了一次,蒋之琮似乎终于考虑放过他,抱着他重新到了洗浴的地方。
但沈悫已经几乎半晕过去了。
他身上黏答答地到处是水,有些是他喷的淫水,这水被蒋之琮抹了好几搭到他的乳肉上,其余的水都是蒋之琮泄在他身上的精液。
模糊中沈悫想,看来蒋之琮真是气急了,平日里他是绝不肯把精液浇他身上的,非得让他一滴不剩地存在子宫里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