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蒋之琮今天不来来着,看来他还是得要受刑。

蒋之琮一进来也感觉到那跌入谷底的凝滞氛围,床上隆起的一小包正宣誓着主人的抗拒心态。

听见他进来了,沈悫把被子裹得更严实了,活像个蚕蛹。

这差别待遇太明显,他是陆疾容的时候,沈悫羞怯又热情,还主动握着自己的手往他阴穴处放;而他是蒋之琮的时候,沈悫冷冰冰的抗拒都快溢于言表了。

蒋之琮想自己当时怎么没看出来呢。

也怪他没怎么和人建立过亲密关系,也不知道沈悫爱起人来是那种样子。

但肏还是要肏的,他走上前把那蒙在被子里的人抱起来,手往沈悫的下体伸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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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悫以前在做爱的时候还会使用些小花招,比如努力收缩阴穴希望蒋之琮快点射精,再比如,在被肏得太过的时候,沈悫会捧着奶子递到蒋之琮的嘴边、分散他的注意力,让他别冲撞得那么狠。

但现在他完全摆烂了,任由蒋之琮在他身体上动作着,自己的思绪飘啊飘啊,直接飘到青城大学那间小小的宿舍里了。

紧接着沈悫胸口传来一阵刺痛,是蒋之琮在用牙齿狠咬他的乳头,这是惩罚他的走神。

沈悫皱着眉哼了一声,把嘴里的呻吟咽了下去,任由他咬去,反正他又不会把自己的乳头咬下来。

蒋之琮只肏了沈悫一次就停了下来,虽然他还硬着。

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干一块没有生气的肉。

沈悫的反应冷淡到离谱,且不说和他是陆疾容的时候那个做爱的水准比了,就是和以前的蒋之琮比,都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
以前沈悫走神,他捏他,沈悫还会细声细气地抖着身子道歉:“对不起,蒋先生。”然后把奶子讨好地放进他的嘴里。

而现在,他捏沈悫的乳珠,沈悫就哼了一两声,其余一声不吭;他冲撞狠了,沈悫就咬着牙忍着、偶尔憋出一两声无法抑制住的呻吟。

蒋之琮深吸一口气,感觉非常窝火,很少抽烟的他此刻特别想抽一支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