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知道景然会恨他,他不在意,在他心里他做了那事以后景然就没有对他好脸色的可能,但这有什么所谓呢,人还在他身边就好。
何崇头一次体会到权力的曼妙,只因为它可以留下景然。
至于景然惧他、厌恶他,这些都可以慢慢磨,毕竟他的少爷是最好心肠的。
47
景然在下一周上学的时候给学校提前递交了申读青大的表格。
这是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一招,他觉得青城大学离家中远,他到时候完全可以顺理成章地提出住校,或者伺机逃走。但景然这想法还是天真了些,当他心怀鬼胎地低头嗫嚅着说要去青大住宿念学的时候,何崇对着他看了一看,说了个“不”,见景然脸色变了,也只添上一句:“去读可以,住宿不行。”
言语里带着毋庸置疑,何景然脸白了一片,他急得张口欲辩,却被眼前人凑近堵住了嘴,捉住舌头进行嘬吮,疼得他不由得蹙起了眉。
于是又被拖到了床上,他现在已经被调教得能有快感了,从前怕疼,细小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折磨,但他也庆幸自己因此不会失态;可现在那对疼痛的敏感一概皆转化为对快感的敏感,女屄还没被进入就有一种绵绵密密的酸痒蔓延上来,甬道咬阴茎咬得死紧,却不再是因为疼痛而导致的,那阴肉像是食髓知味地得了趣,被那些腌臜玩意玩弄得不认人了,只知道流出动情的体液,把那孽根往里面吸。
在床上的时候何崇特别喜欢哄他叫哥,这种禁断的称呼景然哪里唤得出口,只每每被干到失神才会抽噎着叫上一两句,还被何崇低声戏谑:“明明很喜欢,是不是?流了这么多。”
除此以外,何崇还会玩他的身子,会给他弄见不得人的东西,他从不知道那处可以被这样玩,可以含进那样狰狞粗大的玉雕,可以镂刻满花纹的,也可以是布满累累颗粒的,前面、后面,或者说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玩弄着,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恨意就不起作用了,取而代之的一种瘾,这种瘾唯有高潮快感来临的时候才会平息。
床单湿透了一次,何崇抱着他光溜溜的、布满体液的身子,玩弄他红肿挺立的乳头,扬声叫人来收拾床单。
不、不行……
他失神地喘息着,叫不出阻止的话,他被赤身裸体地裹在何崇的怀里,仆人低着头来收拾东西,沾满他体液的床单被换下了,何崇说会丢出去,低头的仆人不敢看他们,而自己、自己还在。
他的屄还在不知餍足地猛嘬一口阴茎的冠头。
何崇射精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,涣散的脑子里陡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:他会不会怀孕?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怀孕,父母并不关心他这件事,如果他真的可以怀孕,并产下了兄弟乱伦的婴孩,到时候那又会是怎样的局面?
它会被当做下一个怪物吗?
何崇:没忍住,所以破罐子破摔
第140章 燃景24
48
脑子里不明不白的念头让景然坚定了一定要逃离的想法。
他摸了摸肚子,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总觉得肚子里此刻仿佛真的在诞育一个小生命,这个假设让他发疯一样的恐惧。
他咬了咬唇,在心里下定了决心。
49
何崇有些不明白景然的瑟缩与怕人看。
他拥着景然叫佣人进来收拾,景然像怕死了,又流泪又瑟抖着往他怀里躲,他安慰景然说他们必不敢看,但景然只一径低头,脸色煞白地不言不语。
何崇小时候在妓院长大了,见多了猴急的客人拉了妓女就席地做那事的,由此养成了意识,并不以此为耻,而且这种行为有时会让他有一种奇异的安心,仿佛是一种宣示占有权的表现,当然这前提是别人不敢